谢淮北笑了声,拿掉半遮脸的玉色面具。
江逾白低下头,埋在温酒的怀中,暗暗自嘲一笑,“你总是能找到我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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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谢淮北,为什么又要来招惹她。
“逃离我的想法,不要再有。”江逾白拂过她红肿的脚腕,伤痕不见,白皙一片,“否则,我不清楚我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阿酒,听话些,除了逃离我,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应允你。”
江随安察觉到了不对劲,停下往床上爬的小脚。
阳光越来越烈。
男人在离开前,冒着再次挨打的风险,还是吻了下她的额头。
现在算是明白了,她那个以前冰山纯情的老公,用在另一个身份,活脱脱黑化的第二人格。
温酒沉默。
“唔···!”
她低头,检查自己的两个胳膊。抬起来的时候,男人已经领江随安到了床边。
可是,看到温酒脸上的黯然。
身上的男人急忙退出去。
窒息。
雪峰前一凉的时候,口腔内出现了铁锈的味道。
“我不许!”江逾白低吼。
她狠狠咬着男人的手腕,直到出了血才肯作罢。
他的桃花眼盯着温酒眼角的湿润,扭头沉声道:“不要太吵你妈妈。”
江逾白身为领导者,自然善于揣摩和观察他人的一举一动。
她都要想到会不会伤害到她们母子俩。
在她眼中,江逾白现在,只是隐忍复仇的谢家家主。
还有小臂内侧的疼痛感。
肯定会察觉到自己父母之间的冷漠。
他曾经冷清的桃花眼,布满了红血丝。
她的儿子这么懂事。
男人闪现。
长舌卷入没多久。
一切行动。
眼瞅着江逾白吻地更凶,温酒干脆躲开他的舌头,自己咬自己的舌头。
既然选择了蒙在鼓里,为什么又要让真相出现在她眼前。
心尖的绞痛,再度袭来。
她双眼狠狠盯着狂妄自大的人。
他不敢思考。
江随安乖乖道好。
不是很确定喊了声谢淮北。
男人冷冷抿着唇,俯在温酒身上。修长有力的大手紧紧锁着温酒的下巴。
昏迷前那张脸还是干干净净的,现在,男人又戴上了面具。
“你的眼里、嘴里、甚至脑海里,是不是只有别的男人,嗯?”
冷性的嗓音带着天生的狂霸。
注意到心爱女人眉眼间的不耐。
“倒是你,站在这就让人心烦。”
病态又变态!
“你要是敢亲下来,谢淮北,我饶不了你!”
温酒觉得她身在现代,却如同生活在一座封闭的紫禁城。
眼不见心不烦。
用力蹬开他的脸。
她不希望她的儿子,童年有任何缺损。温酒垂眸,暗自呼出一口气。
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回到过去。
红肿的一大片,除了酥酥麻麻的感觉,温酒没有感到任何疼痛。
一直在抿唇不欲还口的江遇白听到后,眼皮掀起。
里面满满的亮色。
“好,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