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当然是我让蒙凯把你请过来的。”
宋骆宴从车窗口出来,敲了敲宋骆正这边的车窗。
“下来吧。”
宋骆正跟着自己直系领导下来,1脸迷惑。
“哥,这怎么回事?你怎么和我们领导认识?”
宋骆宴没过多解释,只是轻描淡写和吕蒙凯之前和海外时候见过几次,有点交情。
宋骆正打量了下周围,没有发现周沉妤的身影。
“怎么沉妤不在这里?”
宋骆宴:“在山上。”
宋骆正:“那你让我来这里干嘛?”
宋骆宴:“上山。”
...
周沉妤1路上都在前面开路,乘坐两个人的缆车时,张岚1直十分警惕盯着周沉妤。
周沉妤松了松嘴角,坐到张岚的身边。
“就我们两个人,在这种地方,如果我想害你,提防我也没用。”
周沉妤说话声音淡淡的,文弱之中又带着1丝邪气。
张岚有1瞬间看不懂她。
“对不起,职业病,我习惯对身边有嫌疑或者有前科的人保持着警觉戒备状态。”
周沉妤点点头,“可以理解。”
“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这些都是老生常谈。”
“张警官警觉性这么高,对于靖韩的案子1点都不保持怀疑态度吗?”
“宋骆宴如果是凶手的话,你们有考虑过他的作案动机和作案过程吗?”
张岚手放在西裤上,指尖弹着手心,仿佛在细细琢磨什么。
“我们了解到宋骆宴是生物学博士,1般智商高的人情商往往不能用高低衡量;所以他起了杀心,可能就是那么1瞬间,不需要任何作案动机来解释。”
“这是刑侦学上的特殊案例分析,不能以常人的思维去琢磨。”
“如果警察局接到的每1个案子都要以正常人的思维去衡量罪犯的作案动机,那么大家需要的只是调解者,不是向我们这样的专业解读者。”
周沉妤看着缆车外飞速飞过的小山顶,1排排光秃秃的山群,在肃杀冬日显得格外庄严。
周沉妤转头看着前方轻嗤了声。
“课本上写的格外严谨呢。”
张岚余光撇了1眼她,然后看向另1边窗外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