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妤直白的质问,宋骆宴听见林殊阳的名字,心虚1惊。
“我不是......说了吗?是被我小叔家的狗挠的。”
宋骆宴声音散漫,不大不小,躲藏的语气像是搪塞。
周沉妤看着他有意隐瞒的样子,故意问了1句。
“那你打狂犬疫苗了吗?”
“肯定没有吧,我陪你去打。”
周沉妤刚睡醒的脸上有1丝水肿,神情较真、语气执着。
宋骆宴看她认真的架势,不知如何回应,顺势将她又按回沙发里,骨节分明的手压制着她微微敞开的衣袖。
锐利的眼垂下,眼底温软,粗哑的声线喷薄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脸上。
“只是挠了1下,和你咬我1口应该差不多。”
被压在身下的周沉妤,双唇张开,露出伶俐的虎牙,气鼓鼓的讲道。
“你骂我。”
宋骆宴耸了耸肩,从她身上跨起,拉着她1同站了起来,从后面压着她的双肩,将她推到餐桌前。
“先吃饭吧,1会儿你在这接着休息,我去医院看伯父。”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忘记打针的。”
最后几个字是从宋骆宴牙缝里挤出来的,语气尖锐又带着讨好的意味。
周沉妤这才拿起碗筷。
她既然都点名了是林殊阳干的,但是他不想承认,周沉妤也没追根问底。
1顿饭匆匆结束,她放下筷子时,宋骆宴已经站在门口,披上了黑色长款外套。
“不要出去乱走,害怕的话给我打电话。”
宋骆宴打开1条门缝,门外的黑暗开了个口子,他的脸在入户处,微弱的光倾洒在脸上忽暗忽明。
周沉妤在内厅坐着应住他,他这才放心把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