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被......我小叔家孩子的......狗挠了下,没大事,就是暂时破相了。”
宋骆宴编了1个3岁小孩都能识破的谎话。
周沉妤没揭穿他,随即问他。
“处理过伤口了吗?”
“嗯。处理了,没多大事,就是逗狗逗急了!”
他虚心摸着后脑勺尴尬着回应。
周沉妤才不信他这套说辞,但是也不想点破。
她想肯定是和林殊阳出矛盾了吧。
她能感知出来林殊阳这个人没表面看着的儒雅温和。
“疼么?”
周沉妤修长纤细的手指隔着口罩摸他下巴的位置。
女人温柔的安慰声在他的耳际呫嗫想起。
发丝被烧灼的发烫,他喉咙轻轻滚动,眼神定在她的脸上,迟迟不能离开。
刚刚是有点疼的,楼下的人气得他牙根疼,但此刻他好像能具象理解温柔乡的意思。
他现在1丁点儿疼也感受不到。
周沉妤躲开宋骆宴热灼的视线,轻轻推开他,等待他叫来的护工来接班,才离开医院。
宋骆宴在吉水有1套当年爷爷留给他的教职公寓,距离医院不远。
宋骆宴开车载着周沉妤来到这个熟悉的地方。
小区门口没有记忆中那么热闹,前几年总有不少大爷大妈在小区门口聊家常,这几年,1个个的也看不见了。
铁架上的牌匾已经生锈,门口没有保安,楼梯的外面已经饱经风霜,被摧残的不成样子。
老房子是步梯,宋骆宴推开单元楼的大门,回头看周沉妤。
“房子有些年头了,之前我爷爷住在这里,前几年去世后这里1直闲置着,舍不得卖出去,想留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