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王娇娇还一点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她满心满眼的将希望寄托在李全身上,坐在地上哭得很伤心,伸手捏住李全的衣角。
“舅舅,你听到了吧?是这个女人先动的手,她竟然敢当众打我!你说这口气我怎么可能咽的下去?你可一定要帮我报仇啊...”
他越听着越开始流着冷汗,不想再停她胡诌乱说下去的李全一脚将她挥开,当着所有人的面沉声宣判道。
“王氏之女王娇娇居心叵测,深藏害人之心,竟敢在举天同庆的花灯节上,私下将铁钉放到船帆上害人,更加使得百年船帆被铁钉损坏,事后非但不知悔改,还聚众滋事,实在可恶!”
说完后,他便厉声对后面侍卫吩咐道。
“来人!立刻将王娇娇押解至地牢将,连同所有证据都带回郡守府,明日就提审发落!”
“是!”
郡守府的侍卫们是李全一手一脚培养出来的,唯以李全马首是瞻,也不管王娇娇是王府嫡女,上去就将王娇娇五花大绑了,甚至为了让她闭嘴,还堵了她的嘴。
“唔唔唔唔...”
王娇娇这下才终于明白舅舅这回是肯定不会帮自己了,她惊慌失措的看着李全,腿都被吓得瘫软站不起来,只能任由自己跟拖死狗一样被侍卫们拖走。
随着王娇娇被拖走,现场看热闹的人眼睛都瞪直了,霎时除了李全还有折夜,谁也不知道李全突如其来的变化是为什么。
“刚...刚才被拖走的人...是王娇娇?我没瞎吧?”
“我也看见了,是王娇娇没错,还是由李郡守亲自发的话。”
“谁能告诉我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李郡守不当没有帮他侄女,反而将人拖走了?”
“还能为什么,只能说明那两个神族是连李郡守都要巴结的人,区区一个侄女算什么,再说有错在先的,本来也是王娇娇。”
“李郡守的官虽然是王家用银子砸出来的,但也是名副其实的好官,更是受王朝器重,连他都要巴结的人...那得是什么身份?”
.......
而船板上,亲眼看到事态始末的花童小哥差点被震撼死,原先还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两全的事,李全一上来就啪啪把王娇娇干没了,直接把他整得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们都是从不,也从来没资格关心神族里那些事的普通老百姓,不知道李全口中说的尊少究竟是什么意思。
而一身官服的李全小心的看了一眼折夜的神色,心里吃不准,单这样将王娇娇绑进地牢是不是能让尊少消气。
但王娇娇好歹也是自己侄女,总不能取了她的命。
“那尊少...您这边可还有什么吩咐?”
姬容哼了一声。
“你可真是会打算盘的,你家侄女伤到的究竟是什么人,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就这样把人拖走就完了?要是这件事情传到神族,你还有命在吗?”
姬容从来都是睚眦必报的人,不管这点伤对折夜来说是不是要紧,她都气得牙痒痒。
“两位放心,现在还花灯节上,我只是为了不扰大家的兴致,才先将王娇娇押送去地牢,所有的证据还有证词我都会收集好,明天一早就会开堂提审,该怎样惩罚就怎样惩罚,绝对不会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