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了？”</p>

“你先回去跟队长汇报，我还得先躲一躲。”</p>

郑朝山如约而至在告解室里被大先生一顿臭骂，责怪他天雷计划的失败。</p>

“毛局长对于你们这次的行动失败很是恼火，连我都被责骂了！”</p>

“自从杨凤刚的先遣队全军覆没后...”</p>

“我不听你的解释，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为什么杨凤刚给你求救的时候，你没有及时做出回应？”</p>

很显然，大先生什么都知道，或者说他们之中有人向大先生汇报了那一天的情况。</p>

“是卑职失职，那会儿信号受到严重的干扰，甚至有可能是公安局拦截了我们的电报内容并且进行巧妙的篡改。”</p>

“篡改？但凡他们有这个实力，也不会在无线电领域毫无存进了！别给你的无能找借口，我要看到一场胜利！人手方面，曼陀罗用得好，比一整支部队都有作用。”</p>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p>

“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别轻易打探她的身份，要是她的身份提前暴露，对我们后期的行动百害而无一利！”</p>

接着，祷告室陷入了寂静。</p>

郑朝山从教堂出来，直接拦下了一辆三轮车离开。</p>

“汪春霞，你知道负隅顽抗的下场，你弟弟刘海随时都有生命安全？”</p>

“别用这种东西吓唬我，刘海的本事我知道，你们要是有本事抓住他，就不会在我身上使劲了。”</p>

“你要知道，不光我们在找他，桃园的人也在找他</p>

。一旦被他们找到，刘海是个什么结局，还用我来给你介绍？”</p>

“哼，比起你们，他们才是刘海的战友、伙伴。你觉得你们这种低级的调拨离间，有用吗？”</p>

事实上，刘海现在非常清楚自己的处境。</p>

公安局在到处找他，桃园的人也在四处找他，后者更加需要他开不了口。</p>

如今汪春霞被抓，他相信汪春霞的口风很紧，只要自己还活着，一切都还有机会。</p>

天桥一带很乱，但是也适合躲藏。</p>

这里三教九流的人遍地都是。</p>

“真是晦气，一条大鱼游走了。”</p>

“八爷，什么事情给您气成这样？喝杯水！”</p>

“懂事儿，那边那小子，今个儿第几天了，钱呢？”</p>

刘海知道自己被盯上了，只能胡乱在身上掏摸出一张皱巴巴的毛票来，这些是他仅有的家底了。</p>

“你小子，不是怡园烤鸭店的伙计吗？怎么在我这里？”</p>

“嘿嘿嘿，八爷，被鲁爷的人满四九城的追杀，找您这里躲几天。”</p>

“欠钱了？欠了多少？”</p>

“也没多少，就是那利息太高了，我那姐姐就好这一口吃的，还不起，人跑了。”</p>

“嗨，小子当着八爷的面，谎话张口就来啊？鲁爷想要找到你，你就是跑到天边都没用。老实说，为了什么事儿跑我这里来的？”</p>

见王八爷果然如同传言一样，不好糊弄。</p>

只好又取出几张毛票塞了过去，刚够一只烤鸭的钱。</p>

他干外卖这么久了，深知王八爷嘴馋，</p>

就爱吃烤鸭，特别是他们怡园烤鸭店和便宜坊的，一个是便宜，一个是肥腻。</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