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不着跟个无知的女人置气。
“刘海忠都加班,你却回来了,犯错误了?”
“老太太,您就不能盼我点好的?您找我过来,有什么吩咐?”
“柱子的事情,几时给我想想法子吗?”
“我就一个普通技工,找谁想法子去?”
“杨国梁现在也靠不住了,你就没有其他路子,可以把柱子给囫囵个儿的弄出来?”
“老太太,您都做不到的事情,就别为难我了。上头怎么会好端端的清查五保户的事情?该不会是有人把这个事儿给捅到上面去的吧?”
聋老太太双眸中闪过一丝阴狠,一闪即逝。
“这招釜底抽薪确实够狠,不过光凭刘光天这个小畜生,显然是做不到的,除非他背后有高人指点。”
“高人?何大清都去了保定了,知道您的事情的,除了我还能有谁?我要是出卖您,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谅你也不敢。没有那点钱也无妨,本就是锦上添花的事儿。可要是柱子出了事儿,你说何大清会不会马上返回四九城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要是真就到了那一步,恐怕只能像是对老贾一样,让何大清永远开不了口了。
“你对张家丫头还有想法?”
“老太太,天地良心啊!我对她能有什么想法?那是许富贵和何大清!”
“你想瞒过我的眼睛,再多练几年吧!你不光对张家的丫头有想法,你还看上了你徒弟的媳妇儿了吧?”
易忠海暗骂
一句,正如聋老太太所猜测的那般,他这些年经常以棒子面资助贾家的意图太过明显了。
要不是贾当出生了,他跟秦淮茹还能再腻歪一段时间。
虽说秦淮茹答应给他生一个自己的儿子,但是他绝对不承认贾当时自己的种。
这个女人花花肠子太多,岁数不大,想法挺多。
虽然不是城里的丫头,但是从小识文解字,户口本上虽然记录着初中毕业,估摸着也是找人篡改的。
要真的有初中学历,即便贾东旭工伤死了,也不至于从学徒顶替起来。
“你的那些事情我不管,柱子你想法子给我捞出来。”
“老太太,你可真是为难我了。刘光天去参加农忙假,得两个月后回来,那会儿柱子的事情法院估计都判了。”
“那是你的事情,不想被那些人找到,你最好给我把柱子弄出来,就算是你亲自去求那个小畜生原谅,求他写谅解书都行。好了,我累了!”
被人拿捏把柄的干净可真不好啊!
可他易忠海就是一个小人物,他可不敢把这老聋子给作了,铁定会惹祸上身的。
从聋老太太屋里出来,又遇到了二大妈。
“我真的不知道,今天我提前回来的。”
“这易忠海有毛病?喝假酒了?我又没问他!”
二大妈撇撇嘴,转身回到屋里。
前院的阎埠贵也是一脸叹气的回来,身上每天都有数不尽的油墨点,杨瑞华给他翻找出一些以前穿不下的旧衣服,让
他上班的时候穿。
“今天也这么晚回来?饿了吧?我给你热窝头去!”
“孩子们都睡了?”
“解娣那丫头,是不是我昨天打她打太狠了?一天没跟我说话了。”
“这孩子哪来的那么大气性?回头我去钓几条鱼,你给他们弄点吃吃吧?”
“吃什么呀?小鱼干就行了,大鱼还是拿去换点家用的好。老大现在也把钱箍得死死的,除了饭钱一毛不拔。街道办最近也有临时工招募,我在家里也是闲着,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