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五年六班的,我们班级隔壁,八班的班主任您也认识,也姓陈。”
“哦,那我可能知道是谁了!他给你介绍的能是什么好人?”
罗斌现在有苦难言。
“到底是当校长的,目光如炬,火眼金睛啊!眼里不揉沙子啊!”
“说人话,别以为拍马屁就能高看你一眼。”
跟刘光天待久了,刘恭如也习惯了他的天马行空的思维,他也在检讨自己的经验主义。
“那位崔老师给老罗介绍的崔大可,已经被公安局的同志抓起来了,听说是杀人埋尸。”
“什么?这么严重?那会不会牵扯到崔老师身上?”
“到底是远房亲戚,普通人家都不会经常走动吧?”
“我也是无意中听到他们在办公室里谈话才知道的,崔老师那个远房亲戚每逢过年过节就会带着野味去他们家走亲戚,说是远亲,好像以前还当过民兵是不是?”
“对,是这个人!”
刘光天忽然想起白玲给他说过一嘴,崔大可和吴寡妇口供有很大的出入,好像是一大笔巨款至今没有下落。
吴寡妇想要减免罪责,自然是信誓旦旦说过这笔巨款的数额和其他线索的。
但是崔大可一口咬定这是吴寡妇胡说的。
现在看来,恐怕真的跟这位崔老师家里有点关系了。
这么大一笔巨款想要一次性转移很困难,但是分批转移呢?
“做什么?”
“跟我来一趟!”
“什么事儿直说呗,还要偷偷摸摸的,我们
可是纯洁的占有关系啊!”
“就会浑说,让你来你就来,再啰嗦一句,我就...”
“打湿我?”
娄晓娥受不了他这种说来就来的小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
两个人偷偷摸摸的去了营地周围散步。
俗称压马路。
“刚才...刚才谢谢你。”
“你说什么?大声点!”
“讨厌!跟你好好说话,就会欺负我。”
说着就把手上攥着的嫩草丢了过去。
“哎,娄老师丢暗器啦!我躲,我再躲,我又躲!丢不到,丢不到!”
总得来说,刘光天16虚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呢!
“谢谢你。”
“我总得知道你谢我什么吧?再说了,你可是穷的只剩钱的娄家大小姐,光谢谢就算了?不得老莫走起啊?”
“行,农忙假后,地方你选,钱我出!”
“对嘛!这才是我认识的壕无人性的娄晓娥啊!”
“你才毫无人性,会不会说话?”
“你耳朵有问题,怪我咯?我说的豪无人性,是土豪的豪,加个土边旁,就是特指土豪!”
“你是不是又欺负我了?是不是?”
“丢不着,丢不着!”
两个人打闹了好一会儿,都有些累了。
其实就是娄晓娥单方面累了,坐在田埂上休息。
“你想过我们的未来吗?”
“我们?还是我?还是你?”
“说认真的呢!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哪天正经过了?”
好吧!
不理你了!
哄不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