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聋老太太又不是你亲妈,你老婆不是在照顾了吗?
又没有马上嗝屁,非要你到场不可!
在杨厂长和车间主任那里已经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加上贾东旭经常磨洋工不说,经常生产出次品来,就要跟他同组的人一起完成达标才能通过,不然就要一起扣工资。
任谁遇到这种不省心的,心里不窝着火?
就连易忠海那几个三四级的徒子徒孙都时常有怨言出现。
“好了,安静一下!易忠海的任命先放一下,现在我要说的是院里三大爷阎埠贵的任免问题。”
阎埠贵刚刚放下的心再一次
提了起来。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不就来了吗?
“鉴于南锣鼓巷95号管院三大爷阎埠贵个人品性不良,私德有亏,街道办做出免去他管院三大爷的职务,同时取消你们院里管院大爷的制度,好了,小陈,我们走!”
什么什么什么?
刘海忠这下真的傻了。
他谋划了这么久,拉拢阎埠贵打击易忠海,他不就是想要官复原职吗?
怎么易忠海被一撸到底不说,阎埠贵也被撸了?
他们被撸了不要紧啊,我可以啊!
凭什么把管院大爷这个制度都取消了?
这不是把他刘海忠的复兴之路截断了吗?
“王主任,王...老阎,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见到王主任和陈干事没有给他任何机会,说完就走,刘海忠看向一旁傻坐在那里的阎埠贵。
“刘海忠,知道什么叫做害人终害己了吧?”
“易忠海,你也别得意,你跟我现在是一样的!哼!”
刘海忠现在心里糟透了,屋里摆放的白酒,还有他老婆给他炒的鸡蛋,顿时都不香了。
原本以为这是必输的结局,没想到居然是平手的结局。
刚走进后院,就撞见许大茂的妈,那张脸惨白惨白的,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一头秀发一夜白了头。
算起来,她的年纪跟刘海忠和阎埠贵差不多,也就四五十岁的模样。
“看什么看?”
“你走你的,谁看你了?”
刘海忠被许母瞪了一眼,吓得一激灵。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