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欧阳临天一转身,又是一阵撕裂的痛苦,但还是站了起来。但刚站起来,就感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眼中一下子多出了无数的黑白点。小小的黑白点不断地放大。欧阳临天立马闭眼,一抖头,想清醒过来。突然感到一个手臂扶住了自己。
欧阳临天虽然极力掩饰,但又怎能逃过欧阳桀的眼睛呢!一见欧阳临天背上的伤势,脸上一阵痛苦,但旋即便涌上了一层冰寒。
“战熊,松手。”
“将军,……”
“啪。”欧阳桀马鞭一挥,便如灵蛇一般,“啪”的一声抽在战熊的脸上。
“啊!”战熊应声倒飞出了近三米才止住身形。战熊不敢反抗,但在被抽飞的瞬间还是松开了欧阳临天。
“战熊大哥,……”欧阳临天一见战熊脸上血淋淋的伤口,心都在滴血。都是因为自己啊!
欧阳临天想问父亲为什么,但他不敢,生怕惹怒父亲。
“晨练。”欧阳桀立于马上,沉声命令道。
“是。”众人听令,不敢不从,都备齐面前的巨石向前跑去。他们只是将军的亲卫,是没有资格说不的。
“战熊大哥,帮我一把。”欧阳临天感到自己一下子老了。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如此对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样才能让父亲满意。
“你自己把它搬起来。”欧阳桀立马止住战熊,沉声说道。
“是。”对于父亲的呵斥,欧阳临天生不出一点反抗,立马照做。还好战熊刚才渡了一股精纯了劲气帮自己封住伤口。备齐巨石,一步步朝前跑去,心中只有愧疚。
“将军,少爷已经有心障了。”童老看着欧阳临天远去的瘦小背影,叹息了一声。手中的拐杖重重的点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似乎也在诉说什么。
“心障?那就破去心障。”欧阳桀淡淡的说道。似乎这修武之人最害怕的心障,在他眼里不过如此似的。
“恩?难道你就没看出来,少爷的心障是因你而起的吗?”童老佝偻的被一下子直了起来,白眉无风自动,一双眼睛也没有以前的浑浊了,一道精光从中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