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活土匪啊?
李健:你以为呢?没点B数吗?
“老李,你又发什么疯?这里不是你的部队,刘老师,还有这位老师怎么称呼?”
“我姓娄!”
“姓娄?这个姓氏倒是不多见的,娄?娄振华是你什么人?”
“那是家父!”
“原来如此,娄老师请坐,马上可以吃饭了!”
“不用麻烦了,我们晚上还有点事情,说完就走!”
“你特娘的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咱老李?老赵那里你不是也吃了?”
“李先生,你说的是哪位老赵?赵山赵高的爸爸?”
“跟你们文化人说话就是累,对,就是他!他以前是我的政委!今天你吃也的吃,不吃也得吃!不然你就别想从这里竖着出去!”
刘光天还真不准备惯着他,直接仰视看向李云龙。
“李健,我今天就要教教你,当别人对你无礼并且不客气的时候,你要比他更加不客气!不能因为他是你的至亲,就要忍受他的不合理的要求!”
李健整个人都傻了,那是他爸!
他爸在部队里有个惹事精的诨号,谁都怕他,他怎么敢忤逆他?
“小子,你想挑拨我跟我儿子的关系?还是想跟咱老李练练啊?这里施展不开,走,跟我出去!敢不敢?”
“怕你?前面带路!”
娄晓娥没想到刘光天会这么冲动,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娄老师您放心,老李虽然混,但是他有分寸,最多就是让刘老师腰酸背疼一阵子,请坐吧!男人就喜欢打打杀杀的戏码,他是您的对象?”
“不不,不是,我们是工作上的搭档,我是新来的副班主任,李健他知道的。”
“对,娄老师数学教得可好了,我们以前听阎老师的数学课觉得无聊,但是今天不一样,我都听迷了!”
“这孩子,说话就是夸张,真的有这么好?”
“其实每个老师都有自己独特的教学方式,可能是我跟那位阎老师教学思路上的区别,不过数学的知识面是相当严谨的,如果李健对数学比较感兴趣,将来可以试着走不一样的路。”
娄晓娥执意不在李家用晚饭,一个劲的看向门外,直到看到刘光天架着李云龙回来。
“你小子真特娘是个人才!这手军体拳跟谁学的?似模似样的!”
“就是昨天跟周先生学了几招,没想到就派上用场了。你要是不服,随时可以找我切磋。不过对于孩子的教育,你还是得听我的。棍棒教育只会让孩子离心离德。”
“行,我认栽,这次我就听你的,不过咱说好,下回我再找你切磋,要是你输了,就得在我家里用过饭再回去!田雨,给小刘把今年上半年的学杂费拿来!”
“李先生上回给过我了,您这么快就忘了?”
田雨也是惊讶,老李几时那么好说话了?
“李夫人,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后面还有几家学生家里要去。”
“刘老师,娄老师再见!”
“段鹏,这兔崽子,人呢?”
“军长,您叫我?”
“你开车把刘老师和娄老师送到目的地再回来,去吧!哎哟,这小子下手可真够狠的啊!让我想起了几个故人哟,田雨,你跟儿子先吃吧。”
看到丈夫眼睛里带着血丝,似乎在憋着什么悲伤的东西,她也没有再劝。
很快楼上传来了李云龙擤鼻子的声响,看来是又回忆起了战争时期的几位好兄弟的离世。
“妈妈,爸爸他不会有事儿吧?”
“放心吧!你爸爸是个有担当的人,他很坚强。特特以后也要学爸爸的坚强好不好?”
“唔!妈妈,你再给我生个弟弟妹妹吧!我好羡慕赵山和赵高他们啊!”
“傻孩子,弟弟妹妹,光靠妈妈一个人怎么办到?”
“那要找谁帮忙?我帮您去找!”
田雨翻了个白眼,孩子才多大?
这种羞羞的事情怎么解释?
刘光天刚刚坐上吉普车,就龇牙咧嘴起来,“这位李先生下手没轻没重的,我的身体都要散架了!”
开车的段鹏直呼好笑,刚刚看你上车的时候一点事儿没有,合着都是装出来的?
“疼得厉害吗?”
“不是疼,就是关节上的那种酸麻感,你知道这种感觉吗?就像是身体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一样。”
娄晓娥摇摇头,包括开车的段鹏也是一头雾水。
这是什么感觉?
被军长一顿揍揍傻了?
接着他就听到后面一阵骨骼关节发出的响动,一个急刹车,差点没将刘光天给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