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只是师部里的高级工程师,但是地位绝对在钟山岳之上。
“刘老师,外头有个当兵的找你,说是赵伯伯家里派来的司机!”
郑桐恰到好处的推门进来,自然也看到了死党的窘境。
“麻烦你给他说,临时出了点状况,让他再等会儿,就好了。”
郑桐应了一声,就要退出去,才发现身后站着一个高大威猛的中年人。
他刚要出声就被后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钟山岳平时很少服气那些知识分子,当然老郑我不是说你,不过今天你小子说的话对我的脾气,我确实平时忙着工作忽视了我儿子的教育问题,不过你给我听好了,既然你刚才说的那么大义凛然,那么这个臭小子的教育问题我就全权交给你来负责,可要是他今年再留级,你想好自己的后果吗?”
“钟先生您这是想玩道德绑架的手段?我作为人民教师自然有教书育人的职责,但我知道钟跃民不是先天的智障,反而他有些地方很超前很聪慧,只是平时缺乏机会与人沟通。而你作为父亲,常常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进行决断,难道不是你的失败吗?”
“好小子,算你会圆,我今天卖你这个面子,但是要是...”
“钟先生不必用这种激将法,太过低级了。孩子好与坏,父母才是他的第一任老师,父母给什么榜样,孩子就会照单全收。你要是觉得钟跃民不好,是不是该从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同样的,父母的言行也会对孩子将来的发展起到重要决定,我是说如果,以钟先生您这样的火爆脾气,想来跟您政见不同的人不在少数吧?要是将来您进入舆论的漩涡里,你的儿子又该如何自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