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吖!”我一脸讶异,“你舌头还没断掉啊?早知道再咬重点了……”
他怒气冲天,毫不犹豫地抱起我,将我一把远远‘空投’仍向大床。
砰!一声,我的身体被狠狠砸到床上,尽管大床很柔软,可这隔空远距离的‘抛射’,仍让我的骨头差点没被摔散架。
我痛得龇牙咧嘴,“君御邪你这个大混蛋!”
君御邪犹如恶魔般走到床沿,捞起我的身子,一把就撕烂了我身上剩下的唯一蔽体的亵裤,我剧烈挣扎,却犹如鸡蛋碰石头。
我到现在才知道,我不是君御邪的对手,在他面前,我只有吃鳖的份。
因为,他太过冷情,太过邪肆,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他理智得不像个人!
我的反抗丝毫起不了作用,君御邪将我翻过身……
没有丝毫的温柔,君御邪粗暴的律动痛得我眼泪直流,“痛!好痛!君御邪,你滚出去!……”
“滚?”君御邪火红邪气的眸子微眯,嘲讽地大笑,“朕活了二十七年,还从没人敢叫朕滚!你该死!”
君御邪通红邪气的火眸中隐去仅存的半丝怜悯,恶魔般的笑容浮上他的面颊,他如神人般站在床沿狂肆折磨只小狗般跪趴的我,他每动一下,都使得我的小腹疼痛不已!
我泪水不断狂流,困难而又痛苦地哀嚎着,“邪,别这样……当心孩子……”
他看着我玲珑有致的雪嫩娇躯,邪气的眸中**上升,眼眸变得更加通红,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他跟本不理会我,我痛苦不堪,双目开始翻白……
不知过了多久,我痛到全身发麻,小腹却很猛烈的袭上一股剧痛!
一股热流缓缓自我体内流出……那是血,鲜红的血!
一种挽留不住的失去感蔓延至我全身,恐惧感向我袭来…
我知道,我正在失去的,是我的孩子,我跟君御邪的孩子!
倏然,我恍然大悟,原来君御邪让王公公不端堕胎药,他说要亲自动手,竟然是这样亲自让我流失孩子。
无毒不丈夫!为什么?君御邪,你竟然非要伤我这么深!
我明白了,你要给我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教训我不该偷人,这可两个月来,我没有偷人!
鲜红的血液如泉水般顺着我洁白的大腿滑下,君御邪看着我惨白痛苦的脸色,他终于停下……
君御邪焦急地大声沉喝,“来人!传太医!”他急了,他慌了!
随着他一声令下,房门立即打开,太医带着药箱,手中拿着一个器皿匆匆走了进来。
太医居然就在外面!太医手中的器皿必然是装盛我肚子里孩子流掉时的血!
天呐,君御邪早有预谋,非让我掉孩子不可。他不相信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可他竟然还找了太医预备器皿,接孩子流掉时的血。
为什么!既然如此不相信我,还要我孩子的血来干嘛?试用?兴许君御邪是抱着万分之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若我肚子里的孩子的血能救他,他自然能治愈蛊毒,若是救不了他,他只当试验一下,又没坏处。
君御邪迅速解开绑住我双手的腰带,我的手一得到自由,立即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很清脆的响声,这一巴掌让走进来的太医看得愣了一下。
皇帝被皇后甩耳刮子,而且皇帝衣衫不整,皇后全身**,正在流产,很精彩吧,没见过吧。
君御邪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他欲望退去,已然转黑的眼眸中韵满痛苦。
他没介意我甩了他耳光,反而立即将身上的外袍脱下,包裹住我**的娇躯。
剧烈的疼痛让我冷汗直流,全身不断地抽搐,君御邪紧紧拥着我,焦躁而又痛苦地道,“萱,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
但观君御邪此刻俊脸惨白,无一丝血色,他全身紧崩,身体微微发抖,他在害怕!
他在害怕什么?失去我还是失去孩子?
来的太医很面生,我不认识,我艰辛地道,“……传穆佐扬太医!……邪……孩子是你的,穆太医……有办法……用你亲骨肉的血……治愈你身上的蛊毒……”
我异常痛苦艰难地说完,眼前一黑,痛晕了过去。
被人误会的感觉,真的很磨人,让人痛不欲生,能证明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君御邪的唯一方法,就是用孩子逝去时的血肉救君御邪。
或许君御邪知道他的亲骨血能救他,可是依情形看,他不信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他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里态度。他不一定知道孩子的血肉能让他体内的蛊毒连根拔除。
我告诉他,是要让他知道,他亲手扼杀了自己的亲骨肉,我要让他后悔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