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也心生好奇,脚随眼睛巡了一圈。
莲清屏:兴盛宗门,威名远扬。
程晓晓:喜安宁,长安乐。
程文:扶危助困,斩妖除邪。
程香秀:希望大家可以一直在一起。
程香秀不好意思,道:“我就赶脚大家在一起老好了。”
众人一晒。
看到程子意,花月立马转身走人,莲清屏觉得稀奇,也过去看,顿觉无语,上面只有一个字:月。
“放天灯!”一位门客高声道。
众人纷纷将手中的天灯托起。
莲清屏问花月:“你自己写的什么?”
花月看着摇摇晃晃的天灯,道:“好好活着。”
迦蓝山上数万盏天灯齐齐升空,带着众人的愿望,凄美而壮观。清元派内灯火通明,席间推杯换盏,言笑晏晏,一片喜悦祥和!
清水河旁,阴风阵阵,北风凛凛,大量的尸骸碎渣、误伤的动物尸体、腐败的花草断枝混在泥土中,浓重的血腥气和尸体腐败的恶臭充斥其中,尽管被大雨洗刷过,风中仍然弥漫着阵阵腥臭,令人作呕。
一群身着统一校服的辛夷坞修士肃穆凝视。
穆琼山正带领一众弟子和门客,为战死的英魂举办往生道场。仪式结束,穆琼山站在河岸上久久不愿离去。
一旁的门客开口劝慰道;“宗主,尸体已经安葬,人已往生,您还是看开些吧!”
穆琼山内心悲戚,动容道:“几万人的亡魂飘荡在这河岸里,叫人如何不伤感。到底玄门的血流得够多了。”
门客心一动,跟着附和道:“是呀,瞧瞧这河水都变红了,这断肢残骸还有不少没清理的。”
门客偷瞄穆琼山的表情,继续道:“程宗主说的也不无道理,宗主您想想,就算您将受俘的密宗之人全都杀光,难保没有漏网之鱼复仇,后患无穷。您一向最忧心百姓,以后这一带若没有宗门庇护,受苦的还是百姓,时门主确实在这里有些威望,不妨交给他试试。”
“如今我们宗门损失惨重,实在不宜与其他门主结怨啊!”
穆琼山沉默良久,道:“也罢,你去把我们的人从血牢撤出来,告诉时门主,看好他的门人,若还有作恶之人被我抓住,我必将那人挫骨扬灰,还要向他问责!”
“属下得令。”
清元派还要连续做几天的道场,一些宾客不急着离开,便住在客房中。
次日,花月等人又一起凑在竹子林旁的水榭之中,正在叽叽喳喳地回忆着昨日溜下山去林城参加集会。
“昨晚的糯米甜糕实在太好吃了。”
“还是红豆桂花粥更合我的胃口。”
“你们就知道吃。”莲清屏淡定地喝了一口茶,像个长辈似的开口训道。
“你不爱吃,昨天那碗糯米丸子,我还没见到影子就进了你的肚子。”
莲清屏心虚,呛了两口水。
程晓晓突然想起,对莲清屏道:“都快忙忘了,上次让你打听的后续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