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书以轻快的文风讲述一个又一个极富有玄幻奇幻色彩的故事,以故事线连接主线,从轻快中见深重,内容有趣而不空洞,节奏鲜明,紧扣心弦,让人读了还想读,看了还想看,爱不释手,是当代年轻人必读的小说。
三年前,《京口即事》完结,荣登各种畅销榜第一,被封为神作。
其作者换了人间也是立刻封神,成为各大网站都想收入囊中的台柱子。
而且仅凭这一本书的成绩,就得到了全国作协的青睐,协会长亲自邀请作者成为全国作协的委员。
只是换了人间在创作第二本作品《鹿鹤同春》的时候,突然卡文了。
也就是《京口即事》完结的同年,《鹿鹤同春》只写了五十章,换了人间就宣布退出文坛,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叫做——
‘如果我写不出超越我自己上一本水平的作品,就是在欺骗我的读者。’
她的故事都极其重视逻辑,让人非常有真实感,读来很容易产生共鸣。
再之后,她就销声匿迹了。
原本换了人间为人做事就很低调,关于她的访谈、资料都是少之又少,一代文坛巨星的诞生与陨落几乎就在眨眼之间,留下的只有一本受到世人追捧,被称为不可超越的故事性小说和一本才开了个头就弃之而去的小说。
有人尝试过续写《鹿鹤同春》,但怎么写都不对劲,没有换了人间的味道,慢慢的,这本书便成了一个遗憾。
面前的萧秋气质沉静,轻轻笑着,平和道,“我对我第一本书的成就还是很有自信的。”
汪文迪很快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追问道,“可《京口即事》的成就那般高……请恕我冒昧,应该带来金钱上的回报也不在少数吧,你怎么会没钱买邀请卡?难道这卡是什么天价不成?”
萧秋答道,“那倒不是,邀请卡虽然的确价格不菲,但当时的我原本是可以负担的。”
她停了一下,有些窘迫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轻声道,“只是我退出文坛后……陷入了离婚的官司中,我的财产……然后加上孩子也判给了我前夫,加上抚养费什么的,我就买不起邀请卡了。”
两人闲话到这时,远远的便看见瞿星言揪着陈月歆折返回来。
他无奈的说话,眼中还有一丝好笑,道,“你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越来越不考虑场合,你别忘了,我们现在身在人间,不可随便显山露水。”
陈月歆不屑道,“那你说怎么办?他那人本来就让人很不爽啊,总不能让我忍着吧?”
瞿星言叹气,好言哄道,“可你要逞一时之快,就得让其他人来帮你收拾烂摊子……”
她撅着嘴,不肯让步,道,“我自己能收拾!”
“你能个屁,”他稍加思考,语气又更轻了些,给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道,“要不这样,你下次要忍不住,就掐我。”
她惊道,“我掐你干什么?”
他随意的笑了笑,道,“总比你发脾气好,掐我可以转移注意力。”
“那不成,万一掐痛了,咱俩动起手来……”
“我不还手。”
瞿星言拉着她总算走到了汪文迪身边,又低声强调了最后一句,道,“你要是舍不得掐我,就只能忍着脾气了。”
她翻了个白眼,当即没好气的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却见他嘴角弧度更深一分,果然毫无其他反应。
陈月歆正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能在掐他这个点上激怒他,好叫他跟自己动手的时候,便听汪文迪开口了。
他道,“给你俩介绍一下,这位是萧秋,也就是《京口即事》的作者‘换了人间’,大文豪。”
瞿星言听过这本书,见陈月歆一脸呆样,只得自己微微点头示意,不好驳了人家的面子。
萧秋谦虚道,“大文豪谈不上,现在也已经不问文坛之事了。”
她将自己的姿态一直放的很低,问道,“这两位想必就是先生的朋友了吧?”
汪文迪应道,“是的。”
说罢,又分别介绍了瞿星言同陈月歆,几人之间这就算互相认识了。
客套了几句,汪文迪径直开门见山,将话题拉回到了邀请卡上头,道,“实不相瞒,我们也想进红山别馆,一见明流火明大师,可惜没有这个资质弄来全国艺协委员长的推荐信。”
“既然萧姑娘有信,我们有财,不知你可愿与我们合作行事?”
闻言,萧秋立时反问道,“多问一句,你们要找明大师,不会也是为了追星吧?”
“当然不是,”汪文迪一口否决,心里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借口,只得在祁飞星身上再做文章,答道,“是这样的,我们是明大师丈夫祁飞星祁先生的好友,很不幸,祁先生于昨日去世了……”
“啊?”萧秋一副完全与新闻绝缘了的模样,震惊不已,道,“你是说明大师的老公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