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头一个从聚宝盆中抓出了两大把金珠,揣在身上,又示意其他人照做。
五人把聚宝盆内的几千颗金珠分完,又回到了发现小字的墙边。
方一走进,就听见一声似乎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极空的声音,道是,“诸位客官,里边请~”
墙壁上显出微光,范围正够两人并立通过,跟着在这道声音之后逐渐变得透明,而后完全消失。
周围瞬间热闹起来了!
人来人往,进进出出,有的欢呼雀跃,有的撕心裂肺,有的愤怒,有的悲伤,一间赌坊,看尽了各式各样的表情。
随着微光向整个洞穴蔓延,墙壁全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热闹繁荣的街道景象,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
而懿德赌坊就伫立在五人跟前,门为五人大开。
张霏霏想要回头去看那聚宝盆是否还在,却被汪文迪洞悉了想法,制止了这一动作。
他道,“门开了,不能回头,背后乃是阴路,生路只在眼前。”
她一惊,乖巧的点了点头。
五人走了进去,懿德赌坊的门在身后合上。
“你们会玩这些东西吗?”汪文迪问道。
熊巍不解道,“汪哥,咱们还要在这赌……”
“不是赌,”他打断了熊巍的话,指了指大厅中最显眼的地方,道,“而是必须跟他们玩,才能找到后面的路。”
那里挂着一则言简意赅的告示。
内容为:赢本钱十倍者,得见坊主;未至十倍数目或保本者,不得出;输钱者,以自己为抵,小则做工,大则命矣。
“卧槽,黑店啊!”熊巍叫道。
混杂在其中的打手纷纷投来了凌厉无比的视线,熊巍这才收了声音。
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只能按照别人的规矩来。
汪文迪道,“若考虑到祝谦……我们就必须去玩赌注最大的,否则不知道要在这里耗多久。”
这就是没有提前探清里面大致构造的结果,不得不走一步看一步。
陈月歆头一个泄了气,道,“我对人类的玩意儿可一窍不通啊!”
“我倒是知道,不过也玩的少……”张霏霏也叹了口气,又道,“不过巍哥还不错,以前爷爷还在的时候,有些客户喜欢打麻将,都是他陪爷爷一块去的。”
“麻将……”汪文迪的视线快速搜寻,道,“那儿有麻将,阿巍,你去那。”
“没问题。”熊巍点头,道。
他将目光投向瞿星言,问道,“你呢?”
“研究过一段时间,”瞿星言顿了一下,道,“不过……输的情况多。”
“嗯……”稍加思索,他很快有了安排,道,“阿瞿,你跟我一块,去赌最大的骰子,猜大小,快的话四把就有了。”
“阿巍去打麻将,但你要记住,麻将是四人活动,你以一对三,无论靠不靠实力,都对你不利,不用追求赢钱,只要在我们赶来帮忙之前没输完就行。”
“霏霏,你带着月歆,去赌投壶,给她讲讲规则就行,实在不成,我们可以……”
‘出老千’三个字他没有明说,但几人都读懂了他的意思。
陈月歆问道,“为什么不都去赌骰子?”
“你自己看看骰子那块围了多少人,”汪文迪深吸了一口气,道,“如果与我意料一样,阿巍是最后完成的,我们完成目标后,就去帮阿巍。”
众人没有异议,朝着换筹码的地方去了。
万幸的是,他们身上的金珠换成筹码,刚好一万多一点,基数已经够小了,这样也更容易达到目标。
陈月歆同张霏霏到了投壶进行的地方,一路是人挤人,她始终牵着张霏霏,不让她被挤着碰着。
投壶的人比之骰子那边,少了许多,但赌注却也不小,张霏霏附耳冲她道,“月歆,你可以把投壶看做一种投掷游戏,只需要把短箭扔中那壶里就成了,一轮下来,谁中的多,谁就赢了。”
抬头一看,这投壶除了二人赛之外还有三人、五人赛,最多的是七人赛,投壶台外另设一台,以便人们押注,赌哪一位人能够赢得比赛胜利。
张霏霏决计和陈月歆配合,由陈月歆参赛,她在底下押其胜利,这样陈月歆可以赢得参赛人的金钱,自己则可以赢得下注人的金钱,双管齐下。
陈月歆也赞同这个想法,待到眼前这一轮结束,她便取出了自己十分之三的金钱,打算先试个手,参加了二人的投壶赛。
裁判一声令下,规定时间两分钟,陈月歆与对手的手边各有六十支短箭。
人站在白线以外,离壶三米远的位置,壶口很小,顶多能同时戳进去两根短箭,所以一般玩这个的都是一支一支扔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陈月歆是新面孔的原因,台下押注的人几乎是一边倒的押给了她的对手,她这边只有张霏霏和几个冒险分子下了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