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郎笑道:“多谢林总旗。”
“谢啥,有本事的人愿意从军是大好事。”林总旗说着,又招呼他:“走,送我去村口。这一别,咱们不知啥时候才能再见。”
如果南边谈不妥,他还得赶去南边战场,万一战死,那就是永别了。
“好。”姜大郎跟秦爷爷把林总旗送到村口。
秦小米则是做贼般,回了配制秘方的屋子,打开皮袋子,瞧见里头铸造繁杂的狼形令牌,以及一封信后,又惊又喜……果然是西北军暗军的调兵令牌。
虽然只能调动一个藏身地的西北军,兵马不会超过三十人,可关键时刻,却能救命!
好一会儿后,秦小米才压下激动,去将令牌收好。
……
吃晚饭的时候,秦六婆憋不住了,跑来蹭饭兼问秦小米:“小米丫头,林总旗给你家啥好东西了?快拿来给六婆瞅瞅。”
秦小米笑了,笑容有点瘆人:“六婆想看也行,不过最好先交代一下遗言,否则我怕六婆被杀得太快,是连遗言都来不及说。”
秦六婆愣住了,反应过来后,赶忙呸呸呸,朝着四周拜拜:“各路神仙莫要听她小丫头胡说,老婆子长命百岁,金银与儿孙堆满屋!”
拜完后,怒瞪秦小米:“老婆子又不是非看不可,你干啥诅咒人?”
秦小米吃着鸡蛋,道:“六婆不要迷信,这诅咒人跟你求顿顿吃十八个菜一样,都属于不可能实现的空话。”
秦六婆更气了:“啊呸,什么空话,老娘就是富贵命,总有一天能吃上十八个菜的大席!”
“六弟妹,别喊了。”秦爷爷看向大家伙,郑重交代着:“林总旗是西北军,那西北军的事都是要命的大事儿,咱们莫要多问,也不要去外头多说。总之你们记住,咱们这门营生、咱们的命,是越发稳当了。”
“诶,我们记下了。”秦存泉他们应着,又问姜大郎:“大郎,林总旗跟高百户他们在芬芳院可查到什么新线索?那个羊皮面巾人可是细作?”
姜大郎摇头:“只查到岩陀子他们曾经在山里的一处山洞逗留过,其余的是什么也没查到。”
秦存泉听得皱眉:“连西北军也没能查出什么来,难道就这样放任芬芳院的背后主谋继续逍遥?!”
姜大郎道:“杨县尉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苗师爷也说了,要不是我们当场就把陶姑娘这个证据给救出来了,还放火闹大事情,那即使官府接了我们的告发,派人去芬芳院搜查了,只要芬芳院抵死不认,这案子也有得拖。而只要一拖,就能把所有事情给拖到消失。”
这?
秦二勇都听怒了:“咋能这样?还有没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