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仪没有再回京城,就在这岚山常住了下来。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继续待在这里,但是除了这样待着,他似乎也没别的能做了。
日子慢慢过去,他学会了用酒来打发心中忧愁。
这便是全部故事。
黎辰辰伸手点了点桌面,“有1个办法可以让颜肈君脱离余佩双这个身份,那就是让她假死。”
“假死?”徐文仪哼道,“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官妓管理非常严格,死了是要上报,并且由专门的人来验尸的,哪里是轻易能瞒得过去的?”
“并且,她也不会配合你的。”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配合我?”黎辰辰奇道。
徐文没说话,仰头喝了1大口酒,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朝外走。
“我知道你是1片好意,但是,这事太难了,太难了,别这样消遣我,我承受不起失望。”
难,其实是挺难,要怎么样才能让佩双死去,颜肈君活过来呢?
并且听徐文仪的意思,颜肈君本人还不愿意配合?
这可真是难上加难了啊。
看来光找徐文仪是没用的,必须要去找佩双再面谈1次。
黎辰辰对着徐文仪的背影狠狠挥舞了1下拳头。
“你等着瞧!就算为了阿筝,我都要把这件事情给办好了!”
“阿政是谁?”
边上突然有人问道。
“阿筝是……”黎辰辰1抬头,才发现是冷梧白站在身前,用1副探究的眼神望着她。
“阿政是谁?”
黎辰辰尴尬地堆起笑,“阿筝是我1个朋友啦。”
她迅速转移话题,“刚刚不是听见有人敲鸣冤鼓吗?这么快案子断完了?”
冷梧白察觉到她的隐瞒,心里1股子的酸味往外冒。
这阿政,到底是何许人也?让辰辰如此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