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星:“……”
她先是看了看周遭睡得正酣的众人,又看向司遇白,终于确定他对这草免疫的事实。
耸耸肩,算作回答。
作为这间房间里唯二还清醒的人,司遇白情绪很稳定,“这些对我没用。”
商晚星:“很显然的答案。”
叽叽叽叽~
司蛋蛋撅着小翅膀,一条接着一条的吃着自助餐。
其貌不扬草更嗨了,不顾别人死活的释放香气!
草草我啊,今天更美了呢!!!
司遇白修长手指拈了下黑色佛珠,喉结上下滚动了番,“我只有在你身边的时候才能睡着。”他终于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商晚星:“……”
司遇白别开眼,将脸浸在背光处,面无表情的脸上苍白病态,从商晚星这个角度看过去,男人长睫微垂,有种特殊的脆弱感。
商晚星:“所以,你今晚要跟我睡吗?”
话落,司遇白快速转头,同她对视,“可以吗?”
顿了一下,又问,“会不会太打扰你?”
商晚星:“……”
你眼底快要爆棚的渴望但凡能够再减少一点,商晚星都会觉得司遇白第二句是真心。
商晚星:“会。”
她眼看着司遇白眼底的光晦暗下去,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整个人都雾蒙蒙的。
商晚星叹了口气,“但是司遇白你不同。”
司遇白:“……”
他空洞的心脏,呼呼进风的心脏,早已感知不到任何四季变化的心脏,在这一刻,好像重新找回了脉动的契机。
除了烦人的呼噜声——
“你难道没发现,我从来没锁过门?”商晚星漫不经心开口,目光落在肚子已经圆滚滚的小隼隼身上。
司遇白:“……”
司遇白置于轮椅上的手动了动。
“今晚,我去找你?”司遇白闷咳一声,低声开口。
脑袋里却已经在疯狂的挑选起今晚应该穿哪件睡衣更好的事。
是那件黑的?
还是那件黑的?
还是另外一件黑的?
床上的黑色线虫被吃的干净,司蛋蛋又寻着味道朝倒在地上的瞿老女儿扑腾着飞去,继续开开心心的开大席!!
商晚星抬手,不自觉蹭了蹭自己鼻子,哦了声。
下一秒,手却被司遇白拧眉握住。
“你受伤了?”
商晚星:“……”
“啊,这个,等下愈合就——”声音戛然而止,指尖被湿润的感觉划过,有种酥麻的触电感一直蔓延到心脏。
她侧头,就看到司遇白将自己手指含进薄唇里的动作。
商晚星:“……司遇白。”
商晚星:“我没洗手。”
司遇白:“……”
将她手指上的血含干净,司遇白从头到尾都面无表情,决定停掉今晚司洛鱼的冰激凌,很显然,听一个五岁小孩的建议,他才是真的有病。
“你真扫兴。”司遇白嘟囔一句。
已经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的商晚星没听清,“你说什么?”
回头又问一句。
司遇白:“……没什么。”
窗户开,新鲜空气涌入进来,稀释了室内其貌不扬草的香气。
呼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