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影看着宁慕儿,忽然拉着她就往楼上跑,进了一个单独的房间看着宁慕儿道:“慕儿,你别撒谎了,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你怎么可能看上这种人,那小子分明就是个下作的农民工,以你的眼光怎么可能喜欢他。”
“小影!”宁慕儿有些愤怒,“你怎么能这么说?农民工怎么了?没有农民工你去哪里住?”
见宁慕儿生气了,朴影赶忙收回话题,却是不依不饶地拉着宁慕儿的手道:“慕儿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他是不是你找的挡箭牌?为了应对江海流的?”
宁慕儿沉默。
“你告诉我嘛,我不会说出去的,咱们谁跟谁。”
宁慕儿咬了咬嘴唇,“好吧,我告诉你,你可别说出去呀。”
“肯定不会的,你说他是不是冒牌的?”
“嗯,他是我雇来的。”宁慕儿脸更红了,至于杨南看了她屁屁的事,被她自动隐去了。
她们这边嘀嘀咕咕,下面出事了。
起因就在于那个江海流,见宁慕儿离开,立即开始挑衅,唆使一帮纨绔修理杨南,这帮纨绔早就对杨南独占花魁不满,何况不少人亲眼看他捏了宁女神的屁股,早就义愤填膺,江海流的唆使只是给了他们借口罢了。
“小子,你挺牛逼呗,一个下作的瘪三竟敢亵渎慕儿,我看你特妈活的不耐烦了。”
一帮纨绔们纷纷围了上来,撸胳膊挽袖子要揍杨南,而那边江海流早就躲到了一边面带冷笑,这种事他怎么会出面呢,打了人,还让宁慕儿迁怒不到他,贬低别人抬高自己的地位,这才是他的性格。
这些玩跨们普遍家境较好,因为教育资源丰富,不少人都学过散打、跆拳道武术之类的,其中不乏高手,这些人面带奸笑,一场狂虐就要开始,这么多人动手,就是打死了找谁说理去,以他们的家室轻松就摆平了。
“唉,我说大家等一等。”杨南忽然摆手阻止了大家,那样子还有点害怕,似乎怕挨揍。
“咋滴?你还有遗言呐,哈哈哈!”纨绔们笑的更加放浪了,恍如一群狼看着一头无助的小绵羊。
杨南却是一本正经地将西服外套脱下,叠好,放到了一侧的储物柜上。
“我勒个去!”纨绔们更鄙夷了,命都快保不住了还特妈怕西服出褶啊,果然是个土老帽,没穿过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