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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转而看向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眉梢轻微往上一抬,“比起那个……”
织镜觉得,如果诸伏景光再说下去,她抑制下去的杀意肯定又会浮上心头。
“或许吧。”织镜轻呼出一口气,“画展之后,朗姆的支持就开始消退,现在做很多事情都开始有些力不从心,如果透不能把赤井秀一的死好好证明的话,这个局面怕是很难改变了。”
诸伏接过资料,眼神询问:“你是单纯的合理利用,还是想救人?”
“另外,雪莉的事,他们也一直在追踪。”
“在这之前还有件事情,是你去美国之前委托我办的事。”诸伏似乎突然想起,随后道:“我一直跟踪贝尔摩德,她这段时间似乎一直在探究赤井的事情,而且还有其他成员,他们都在怀疑赤井没有死。”
“你是什么样的人,无论怎么掩饰都掩盖不住。”诸伏景光摇着头,“装得多辛苦,连你弟弟都看不出来吧?对一个和透走得近一点的女人都能起杀心……”
“你不伤心吗?”他开口问着。
织镜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这是之前答应你的东西,十个组织成员不多不少。”
诸伏景光却一点都不关心她所说的组织的事情,只是带着一丝诱惑,慢慢提醒:“和波本聊天的那个女孩和以前的你很像,爱笑,温婉,还有些小淘气。”
织镜不紧不慢地轻笑着,反问着:
忙完这一阵之后,织镜想起了这次的正事。
她将诸伏约了出来,作为第二位知道她弟弟身份的人,诸伏答应的很爽快,并且直接带着织镜开车到达了安室新找的打工的地方。
诸伏景光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少女,即便是旁观者,他也觉得十分的心酸。
织镜轻呼一口气,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道:“封口费的事情我需要稍微想一想,过段时间给你答复,在这之前你继续跟着贝尔摩德,有情况直接联系我。”
而且这话不像是诸伏景光会说的话,织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反问:“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诸伏景光笑得神秘,“你忘了,我是唯一一个知道你真实目的的人,我才是最了解你的那个。”
“真是奇怪,我也以为我会难受的。”
织镜看着离开的车,眉头紧皱,突然听见身后一句:“本间?”
“我来……”织镜的目光四处一扫,看到了安室工作餐厅楼上的招牌,脱口而出道:“看看毛利侦探。”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安室的腰线,面色一红,一颗浮躁的心慢慢地安静下来,掩饰道:“画展七武士的尾款有一些细节需要和他说清楚。”
安室并没留意到织镜的变化,又或者对他来说,这少女看见自己脸红已经是常态,他只是解释道:“我上一个餐厅的工作还有今天一个晚上才会结束,我刚才还请了一会假,晚上去把那边的工资结了。这几天都见不到你,要不你和我一起去?”
凡是安室的邀请,织镜从不会拒绝,她清了清嗓子,道:“听说这几天你来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