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谈笑间,东方已慢慢露出一抹曙光。阿波对李央与吴妙说:“现在可以趁黎明时去拘传牛二,把他交到安阳府里问清案由,这杀人案就可以交割了!”两人连声称善,然后就由二人就有诸葛云随着,去了牛二家里传人。
到了牛二家门口,李央就开始啪啪大门,只听院内传来牛二气呼呼的叫嚷声,“谁呀!大清早的敲门!”接着牛二就揉着睡眼,趿拉着鞋子打开了大门。
“谁呀?大清早的大门有事吗?”牛二把院门打开了一道门缝,揉着睡眼向外探着头问道,
“牛二!你行凶杀人事发了!跟我们到衙门走一趟,把你杀人的案子交代清楚!”吴妙一推院门,就势把手中锁链套在牛二脖颈上。
牛二面色一变,结结巴巴说道:“原来是两位官差呀!你们可不要冤枉人!我牛二可是守法良民,从来没干过干犯朝廷律法的事情!”
“牛二!你以为杀了三个借住在你家三个外乡人的案子无人知晓吗?你看中了那三人的钱财,竟然敢谋财害命,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吗?岂不知,人在做,天在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李央在旁侧推了牛二一把,就要把牛二带走。
“官爷!你不要带走我家当家的,他是冤枉的!是那三个外乡人在三日前在家里借住时,见色起意,恃强玷污了我家妞妞,她才刚刚十二岁呀!而且对我也动手动脚,我为了自保,就在他们喝的酒中下了耗子药,毒杀了他们!我们也是没得法子呀大老爷!”牛二媳妇突然衣衫不整的打开了院里房门,披头散发地跑出来猛然拦在了吴妙前头。
“你们家妞妞被人恃强玷污,你们可以报案让官府为你们主持公道,但不能自行下毒杀人,至于其他自保情节,你们现在就去安阳投案自首,知府大人自会查清案由酌情处置,你也跟着我们到安阳府里一趟吧!”李央对牛二老婆说道。
“青天爷呀!你一定要为我家做主吧!我们真是冤枉呀!我这就带着妞妞到府里喊冤去!”牛二媳妇说完就跌跌撞撞回道屋里,从屋里带着一个豆蔻年华的满脸泪痕的姑娘走出门来,倒是生了一副柔柔弱弱清秀标致的模样。
“大老爷呀!都怪你呀!非要贪图他们三个那点借宿的小钱,把猪狗不如的豺狼引进家里,惹下了这弥天大祸,我可怜的妞妞,我可怜的娃儿,如不是我白天黑夜看的紧,三天都上吊两回了!”牛儿媳妇一只手拉着他家姑娘,一边鼻涕一把泪一把哭诉道。
“好了!案子出来了,好好和知府大人交代清楚,如果你家闺女受辱案由属实,知府大人自会酌情公断!”吴妙在一旁劝慰牛二媳妇道。
“到安阳府城还有几十里路,你们去套上一辆驴车,也免了路上奔波!”诸葛云对牛二媳妇说,此时牛二媳妇如梦初醒,又抹着眼泪去自家后院去牵驴套车。
众人收拾妥当,带着牛二一家上了驴车,吴妙赶着驴车穿过村子,引得村里人在大街上人人侧目观看,三五村民成群结对在一旁指点着低声交头接耳议论,当驴车将走到村西城隍庙时,突然只见远处烟尘滚滚,瞬息间数十玄甲马队旋风一般来到城隍庙前,堵住了驴车的去路,手持刀枪箭矢将城隍庙紧紧围困起来。
阿波随着叶巽走出牛家村倒塌的城隍庙门,看着门前这些一身玄甲、手持刀枪的侍卫们如林大敌般盯着自己,他看着对面的狼青面色一变道:“狼总管,你一副凶相毕露的样子对着我们,咋了?想要杀了兄弟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