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佳氏没挺过年根底，便薨了。

顾念将太子养在身边，亲自教导。

康熙也便明白了顾念的意思，便没有在出现历史悲剧，所谓的炼金石。

又过了二十年，康熙退位，太子登基。

二十年又二十年，顾念也已经是一个‘老人’了。

自然衰老下，顾念还是年轻的。

生命垂危，大限将至。

康熙已经是白发满头，房间内只剩下了母子二人。

“玄烨。”

顾念轻声唤着。

“额娘！”

声音哽咽。

“额娘要走了，你好生照顾自己。”

“额娘，儿子舍不得你。”

“人都是要死的。”

“额娘，儿子心中有一疑问，是不是您杀了太皇太后。”

年少时不懂，长大了便懂了。

联想种种，便生了疑，有了问。

顾念并未否认，微微点头。

“可是太皇太后想对您动手，您才会杀了她？”

“是！”

“你可怨我？”

“额娘，儿子怎么会怨您，您在儿子心中是最好的额娘。”

康熙没有半分迟疑的回答。

顾念欣慰的道：“额娘没白疼你。”

顾念没有在其年少开口便想让其自己懂，自己知道真相，而不是强加灌输，若是强行灌输难免心生嫌弃。

长大的康熙乃是帝王，懂了便明白顾念必须动手。

“我死后不要将我和你皇阿玛合葬，将我和纳穆福葬在一起吧，选一山清水秀之地。”

顾念再次摸了摸康熙的头，便道：“让纳穆福进来吧。”

纳穆福也是一个老头了，不再俊美，风华依旧。

满目悲痛。

顾念：“我先走一步了。”

纳穆福：“娘娘、、”

顾念留了一个笑容咽了气，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