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回去,就跑到我房间里了?要不说是变态呢!”
厉寒辞扯了扯嘴角,一脸正经地解释。
“走错房间了。”
鬼才信他的话!
沐晚晚伸手捞了个花瓶,正准备砸他脸上,只泼洒出一些水,里面的花消失不见了!
“我的花呢?”她沉着脸质问。
孩子们对视一眼,纷纷摇头。
目光又扫到门口的男人身上,谁知他若无其事地嘟囔。
“我不知道为什么年宝让我把花扔掉,可能是他不喜欢贺鸣远追求你吧?”
正准备收电脑的某个小孩一愣,不敢相信地往楼下看,抬起手,食指指着自己:又说我?没完了是吧!
“小孩就是这样的,表面上不敢明说,但背地里就是会做一些幼稚的事。”
厉寒辞假装没看到他的表情,继续自己的狡辩言论。
气得翻了个白眼,年宝“啪”地合上电脑,收起腿往走廊里去。
“我自己花钱买的花!你扔哪儿了!”
沐晚晚把花瓶又放回原位,怕自己情绪影响宝宝,连忙深呼吸平缓,声音不可控制的轻颤,足以显出她此刻的愤怒。
“你花的钱?不是贺鸣远送的?”男人面露喜色,手往衣角搓了搓,仿佛要抹去什么痕迹。
“转账!你不会没听说过吧?”
她咬着牙,有几分阴阳怪气地反问厉寒辞。
明白这次是贺鸣远一厢情愿,厉寒辞肉眼可见的振奋起来,眼里有星河在闪烁。
“所以你根本就没答应他?!”
昨晚他们俩的拥抱,可谓是伤足了他的心,差点以为自己的家也要被人偷了。
万幸,一切都跟原来一样。
“这是你的重点?”
沐晚晚对他的脑回路感到无语,单手扶额,脸色冷下来。
“你私闯民宅!就算是年年有事跟你谈工作,也没必要谈到我床上。”
他哑口无言,目光往楼梯口一瞟,可怜兮兮地求助孩子。
天宝仿若未见,霍珏假装望天花板,只有月宝眨了眨眼睛。
厉寒辞的大掌在腿旁握拳,做出个勾手指的动作,唤醒月宝的记忆。
月宝撇撇嘴,往楼上去了。
“是我色欲熏心,一时糊涂。”眼看着谁也不愿帮他,他只好厚着脸皮承认。
“我实在是太想你,太想见你,才会忍不住要靠近你,我只是犯了一个所有单相思患者都会犯的错……”
沐晚晚震惊他的语言表达能力,竟在他旁若无人的告白之下,羞恼着红了脸。
“花言巧语!闭嘴!”
他仿佛文艺青年附身,顾自说着奇怪的话。
“如果说单相思也是一种罪过,那我认罪,可这种罪警察不受理,只有你有权处理。”
沐晚晚冒了一身鸡皮疙瘩,打了个冷颤,望向他眼里满含疑惑。
这个男人突然变得好奇怪,话多又贫嘴,仿佛身体里住着另一个灵魂。
事出反常必有妖!
厉寒辞这么殷勤地示好,肯定是有更大阴谋藏在背后!
“妈咪,舅舅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