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辰眸光一沉,一把夺过酒杯,“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酒,要这般急么?”我不过是碰了一下酒杯,她竟以为我又要替她处理了,刚才端着不饮,是认为她饮下我又会责怪?
影儿有孕以来,我是不是将她看得太紧了?
他一顿自责,那眸光深如明渊,视线扫过她时,面色却极其柔暖,“小小一杯带点酒味的果饮,原就没打算限制。”
公仪无影脑门一大,看了一眼和颜悦色的上官玉辰,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虚惊一场。
她无语至极,果然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只有半个时辰的清醒了。
心里虽无语,她面上却还是一副释然的样子,“辰哥是不知道,我只等大醉一场,像盼了数个春秋,适才也是太,太……”
欲哭无泪,她只“呵呵”傻笑两声
上官玉辰蓦地低声一笑,抬手替她轻理肩头的笼纱,“待我们的孩儿落地,辰哥定陪你开怀畅饮。”
这亲昵的举动自然避不过众人的视野,上官子然狐疑地问:“弟妹,你刚才饮的是什么……”酒?
公仪无影回头瞪了他一眼。
上官子然笑意愈深,却语调微懒:“不过问问而已。”
公仪无影:“……”还说。
时间紧迫,醉倒之前,该处理的事情由不得拖延了。
她牙一咬,“别以为什么事情都没了,辰哥费尽心力地寻找你们,没有只言片语避而不见,若非辰哥早在魔医谷发现了蛛丝马迹,并在此处略施小计放出风声,你们是不是还准备接着隐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