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道:“辰哥若未在钜子山中毒,恐怕你的内力还不会恢复吧。”
公仪无影的心不由得虚抖,再到痛,内疚之情尤甚。
上官玉辰缓缓从床上起来,拿起床前的鞋子,手指轻扫鞋面,将那细末的晶体微微捻动置在鼻息间闻了一下,冷怒道:“你以为让辰哥中了毒,便可以有有机可乘地上钜子山?不是告诉过你钜子山是下了格杀令的么,你还想怎样?”
他修长的手指曲了曲,单手一挥,一股内劲击向不远处的桌面,那桌子瞬时碎屑飞散。
公仪无影从未觉得自己竟然会害怕他的怒火,她咬唇不语,辰哥已经怀疑毒与我有关,而恢复内力是为了在他中毒期间,或计闯钜子山。
上官玉辰将叶飞唤进,仿佛无视公仪无影的存在,让叶飞直接请云安名医来府。
公仪无影与一位背着药箱的老者进出之间,交擦而过,她颓然退出,心像沉到深渊。
…………
翌日,公仪无影将熬好的药端进寝殿,没有无涯草是意料中的事。
上官玉辰站在窗前,面无表情地看着外面清冷的天空,室内的动静并未让他回过头来,只是在脚步声即将退出寝殿外的时候,他冷喝一声:“站住!”
公仪无影身子一僵,顿住脚步,眉眼低垂,一种不安盘上心头。
上官玉辰盯住她看了许久,才淡淡道:“金线蛇不会无端攻击人畜,除非对象表面沾染了一种俗称‘金泪’的物质,你替我一遍又一遍擦拭鞋子,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