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无影咬唇不语,又听他沉声问:“怎么不回答?”
大概是觉得沉默反倒会让辰哥更加执着地往下问,她用袖子拭了拭双眼,稳定心绪,低声道:“辰哥想多了,我只是眼疾犯了。”
上官玉辰声音蓦地沉了些:“是么?那让我瞧瞧”。
他缓缓放开她的身体,轻轻叹口气,转过身去点房间正中桌上烛台上的蜡烛。
公仪无影心里已尽是泪痕,拿着珠花的手心满是汗意,见他转身,将手里的珠花塞进怀里,却恍然现自己只着了一件中衣,这让辰哥现了该如何解释?她在心里暗急,侧过身试图将珠花从拉开的幔帘处暂时扔到窗外,正目测扔出去的角度,实际动作还未实施,手臂连同身体已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牢牢固定,不及回神,唇瓣纠缠,像要将她吃拆入腹。
她被禁锢着,只能任由他来回索取,与此同时,她拿住珠花的手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
公仪无影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睁开眼睛,只见他墨黑深邃的眼眸带了一丝似深似浅的笑意,那笑意让她心惊不已。
他的唇瓣离开,抬起手来,朝她扬了扬手中的双生珠花,道:“是想藏掉这个么?”
“这个是……不是……”公仪无影的视线紧紧盯着珠花,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上官玉辰低下头来,随手翻看手里的玩意,翻着翻着,脸色渐渐难看,心里好像有什么压在了胸口,他似漫不经心地问:“你一直男装示人,如何会在身上放置这种女子的东西……竟紧张到连辰哥看一眼都心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