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园房间外,稀稀落落的花草拂下几许水珠,因才下过小雨,院中湿气未消,斑驳的水迹残留于地上,映着头顶天空,猛然间一道剑光闪过,难得一根花枝上仅剩的几朵耀眼的花连枝带花又被剁了下来。Δ笔Δ趣阁Ω.
平静的水洼上,一人脚下生风,溅起的水花破碎了苍穹,更溅在了一旁观剑的雷必力,肖进等一众暗卫身上。
雷必力目光一闪,眉头皱紧,风雷鞭随着剑光落下,剑影顿时凌乱,只见那剑风呼呼依有气势,他摇了摇头。
公仪无影瞬间收了招式,立剑于身后笔直而立,另一只手规规矩矩摆在胸前平顺气息,一本正经地道:“今天合格了么?”
雷必力学着她的样,缓缓吐了一口气,冷峻的脸上摆出难得的一丝笑容,道:“风兄弟,你是不是感觉到体内有气流窜动?”
公仪无影一脸苦笑,“没有。”
“那你顺的什么气?”
“霉气。”公仪无影看一眼雷必力,道:“宸王已经去钜子山好几天了,又不回来检查,你非要这么严格不是?”
见她青衫翩然,月牙白的腰带束着纤细的腰身,阳光倾泄在她半张脸上,越衬得她姿态俊雅,容颜明朗耀眼,这一幕又让雷必力想到墨州郊外的翩翩贵公子。
他唇角一抬,道:“我比你更想离开这个被你剁得乱七八糟的地方。”
王爷什么事不好交代自己,竟让自己做风宁的陪教,这风宁将王爷的剑法其实已舞得极是模样,只是那凌厉程度不及王爷的万分之一,看来看去总像绣花枕头,若不是曾与风宁比试过一场,早已有了轻视之心。
“今日你的风雷鞭在我剑法之外,没有占到便宜,合格是肯定了。我要出去透气了,霉出病来,宸王回来更要怪罪你了。”
公仪无影说完也不理会雷必力,径自将那剑扔在地上。
枝残花落,清风苦香,雷必力将风雷鞭收到身后。
“少玩一会回来,剑势很华丽,力道却差。王爷回来见你剑法毫无起色,惨的可不是我。”
公仪无影朝宁园外跑,悄悄吐了吐舌。
辰哥为了督促我的剑法,棍子已经挨了不少,虽然落在身上的棍子不重,可底子在这一众暗卫眼里都快掉光了,为了挽回名声,只好半真半假地努力学习。而辰哥每一次从钜子山回来,都会在书房里关上好一阵子,阵法的变化总有细末的安排,最关键的却是去书房里看看有没有新作的变化图纸。
钜子山阵势庞大,却不是要寻破解的端口,而是要找控制阵法与装置的心脏部位,若有再上钜子山的机会,是没有时间给自己破解的,必须凭借阵法装置的图纸和脑中已存在的地势图精密结合,用最快的度一击而中,毁掉心脏。
自从自己偷进禁地被辰哥现,辰哥总是让图纸有意地无意现在自己面前,其实辰哥也有一个心思,他也在找阵法的破绽,也许他真的想不透,数里之外的阵法怎么会在天启阵内有相应的破解之法。
天启阵内只能抵御,如何能够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