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辰和上官子然同时一愣,一起捉蝴蝶?
平七忍又道:“真的,而且我还听到巫夫人和小风的谈话了。”
上官子然感觉到小七的话可信度很高,突然好像从沉闷中解脱出来,人变得轻松愉悦许多,目光也明朗了。然而抬首却见十四脸色阴郁,目光幽深,且一副在打量自己的样子。只觉有一种被看透心思的尴尬,遂道:“十四,小风在我心里和你是一样的,都是我的……兄弟。所以,我真的怕她出事。”
上官玉辰就像用鼻子在说话,嗡出几个音节:“我知道。”把风宁当兄弟?巫夫人可是身着女装。
上官子然听十四话是这样说,神色却是一副不以为然,仿佛是为了转移问题,故作自然对平七忍道:“若发现什么情况,现在说出来。”
平七忍有不少话想吐,可一想,逝者为大,事关巫夫人的名节,而且宸王那么傲,要是说他非礼了巫夫人,肯定也不会饶过我,这段必须得跳过,我该怎么说呢?真纠结啊真纠结。想了想,道:“这事情得从昨夜说起,宸王可知道凝血情魂?”
上官玉辰将平七忍看着,也不做声。
平七忍被看得难受,遂道:“这个药是那个小风带在手里的,但是怀有这个药的只有月乌族的后人,那个小风手里有这个药,但是她不是那个小风,小风跟这事没有关系。”
上官玉辰听得莫名其妙,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平七忍心想,肯定不能说你昨夜非礼人家夫人啊。口里道:“昨夜那个小风,她是想帮助小风来告诉宸王,小风很安全,那个药丸是巫夫人的。在船上宸王是不是问过巫夫人姓甚名谁?她不敢说她姓甚名谁,那是因为她复姓月乌。”
听到这里,上官玉辰总算听出一点名堂了,道:“你是想告诉本王,巫夫人不愿来宸王府是因为她复姓月乌?可是这与风宁何干?这些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