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凌霜,樊盛一众守在营帐旁,与邬星瞳带来的人对峙。
营帐内。
叶洵坐在蒲团上。
邬星瞳将泡好的热茶倒了两杯,自己先喝一口,而后推给叶洵。
“洵太子,有时候我总在想。”
“同样都是皇家子嗣,为什么你能这般优秀?”
“你看看我们今日,喝的是你种植的益寿茶,用的是你研制出来的玻璃杯。”
“就连痛恨夏商的父皇,每日都要喝几杯天之酿才能入睡,心情烦躁时要喝益寿茶才能去火。”ъìqυgΕtv.℃ǒΜ
“真是令我们又爱又恨。”
“能将这东西做到洵太子这一步,也算是旷古绝今。”
邬星瞳说着,端起杯盏啖了茶,十分享受。
叶洵听着他的阿谀奉承,风轻云淡,亦是端起热茶喝了起来。
“五皇子有什么话直说便可。”
“你今日叫本宫前来,不单单是说这些奉承的话吧?”
“我们都是聪明人,不必绕弯子。”
邬星瞳微微点头,沉吟道:“洵太子说的没错,我们都是聪明人,确实不必如此。”
“那我就直说了,我想用一则情报,换洵太子一个人情。”
“情报?”叶洵一愣,眉头微蹙,问道:“什么情报?若是本宫感兴趣的,倒也不是不可以。”
邬星瞳的话,还真是叶洵没有预料到的。
邬星瞳没有言语,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放到了桌上。
这枚令牌叶洵非常熟悉,血字令。
叶洵望着血字令,淡然一笑,“不过是一个隐藏在大夏的老鼠罢了,恐怕还不值本宫一个人情。”
虽然这伙势力隐藏的极深,即便他们推断了来处,也没查出来。
但只要在大夏的土地上,就算是掘地三尺。
叶洵也相信能将他们挖出来。
何须借助外力?
邬星瞳扬起笑脸,沉吟道:“洵太子,此事若是如此简单,我当然不会跟你提起。”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这个势力在大夏,那你怎么知道,这不是他们的障眼法?”
“晋国在武方城失利,离桓一年没有动静,你感觉他是在等死?”
“你大夏太子爷举世无双我承认,就连大乾的兵,你都是想调就调,但你终究是一个人。”
“若是没有你,现如今的大夏也许已是战火纷飞。”
听着邬星瞳的话。
叶洵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感觉他说的有道理。
怪不得他敢邀请自己前来,原来手中确实握着王牌。
顿了顿。
叶洵饮尽杯中茶,缓缓道:“本宫承认,你的话题令我非常感兴趣。”
“但本宫有一点不明白。”
“你是大梁皇子,本宫是大夏太子,我们之间是你死我活的敌对势力。”
“那离州怎么说也是你大梁的盟友。”
“你将这些消息卖给本宫,图的是什么?”
“你可知道,大梁与大夏之间早晚有一战,若是离州被灭,我大夏可就彻底解决内忧了。”
邬星瞳听着不禁一笑。
“哈哈哈......敌对?盟友?”
“洵太子,你别逗了,这世上哪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大俞和大夏之间还是世仇呢,你还曾一把火烧了大俞四十万甲士呢!”
“这仇恨还不够大?”
“那俞风太子,还不是拿你当成了救命稻草?”
“若不是你用夏商给予他那么大的支持,大俞早就内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