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有良找回了些许神智,一骨碌地爬起来,脚下还有些晃,对上秦海的眼神,他摸了一把自已的脸:“我怎么了?刚才好像断片了。”
刚才事发突然,秦海也没顾得上拍照录像,一两句也说不清楚,这房间里现在像个大冰库,冻得人不行,秦海示意他先穿好鞋袜出去再说。
等马有良坐在另一间房里,秦海出去找那把梅花匕,好歹是花钱收回的,原本就是想着作为道家法器来用,鬼晓得这么快就派上用场,等找到的时候,秦海愣了一下。
那梅花匕的前端有些许奇怪的黑色颗粒,他正准备看清楚些,就消融了,他顾不得许多,先把东西收好,再看窗户,他用力大,落点集中,其实只穿了一个小孔。
他尽速回到马有良所在的房间,这会儿他清醒得差不多。
秦海夹带着寒风进来,马有良看着他,嗓子有些哑:“刚才到底怎么了?”
秦海正想说话,发现这间房的角落里有监控,顿时释然了,一问才晓得各间房都有装,因为他并不长住在这里,平时这里空着,万一来贼怎么办,就弄了全屋监控。
用马有良的话说,反正不差钱,但也担心平白无故地被人偷,白便宜别人划不来。
等看过刚才房间的监控,马有良跟被点了穴一样,两眼失了焦点,好半天才想到要摸烟,等他拿出烟盒要把烟取出来的时候,手抖得吓人,秦海帮了他一把。
“操……”马有良半天才吭出这一个字,就没有动静了。
监控画面里,他就像一条狗。
四脚着地,背伏低,就和乡下的野狗一样一样。
马有良活了小半辈子,总觉得自已遭受的事情够多了,但从未料到会有这么诡奇的一天。
秦海说道:“这算是邪门歪道了,属于黑巫术中的一种,大概是狗头巫,你们这边这么偏僻,还有人懂得这种玩意?”
“妈的,一定是他!”马有良没说名字,站起来后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这房间里开着空调,暖得很,可他身上是凉的,后背透着凉气,好半天后才小心翼翼地问秦海:“要是没你在,我会怎么样?”
“大概举止会像动物一样,气血紊乱,后果估计和走火入魔差不多。”秦海想了想,补了一句:“我以前曾听师父说过这种事,但头回见到现实里有人被下巫的。”
马有良铁青着脸,秦海想到他今天看手机的样子,故意说道:“有人对你暗下黑手,必定有原因,要说是族里的人对你有怨言,也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秦海又说道:“咱们来的时候原计划是去你族里的老房子,你临时改了目的地,是不是那边有什么事,让你改了主意,咱们前脚刚到,后脚就出了这事,我觉得不是巧合。”
“马老哥,知道你回来的人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