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的确是不好意思,宫家的亲儿子都搬出去了,自己还一直在这里住着,虽然舍不得,但是要走,中医馆有宫氏的注资,他得做出点成绩才有脸。
宫天启见到秦海过来,把手上的活交给洪老三,快步走了过来,询问他们什么时候出发。
听说两天后,宫天启拍了拍秦海的肩膀:“加点油。”
秦海一楞,宫虹捂着嘴笑了起来:“傻小子,我哥急着当爷爷。”
“不急,不急。”秦海刚尝过荤,万一赵凝雪就怀上了,自己又是看得吃不得,届时难受的还是自己:“凝雪工作也忙,身体也需要调理。”
宫虹狐疑地看着他,觉得他话里有话,而且这小子就没讲实话,她就看破不说破了。
陆离要走,行李虽然不多,宫镇还是让宫虹送一趟,美其名曰让她顺道去看看武馆刚投资的医馆,宫虹最喜欢干这种外派的活,比在武馆里憋着强,美滋滋地带人走了。
秦海在武馆里找了一圈,没发现臭老道,询问起来才知道,臭老道说是去拜会一位老友,过几天才能回来,过几天,秦海心想,过几天他就走了。
等他回来,臭老道肯定又回岳南山了,自己这位师父呀神出鬼没,不知道见的老友又是何方神圣,或者是像臭老道一样隐世的高人。
秦海和宫天启进了内室,经过婚礼后,父子俩的关系更上一层楼,宫天启将房门反锁时,秦海就知道父亲有重要的事要讲。
“我和你母亲商量过了,我和你师伯会继续二十多年前的事,和你母亲一起追讨流失的国宝,你母亲的公司在海外铺设了关系网,我们的工作会比二十多年前顺利。”
秦海默然了,兜兜转转,师伯和父亲还是走回了原来的路:“爸,您想清楚了,二十多年后,对手也更强大了,他们的手段、技术,包括资本的力量都变得更强。”
“他们在变强,我们何尝不是?”宫天启说道:“我中毒以后浑浑噩噩地经历了这么多年,记忆也变得模糊,这些天休养下来,又想到了以前的事。”
“以前为了追讨一件国宝回家,太不容易了,我们不缺少志同道合的伙伴,但没有技术和资本的支持,只能依赖有良心的企业家们重金拍卖捐献。”
秦海想到了郑天同,郑天同正是有良心的大军中的一员,他出面竞拍的许多国宝带回国后就捐给了博物馆,但是,秦海心有不甘,那些,原本就属于华夏!
“我们现在有资本支持,又有能人异士加入,海外的网络也打开了,比二十多年前的路好走,你妈她一个人为了海外关系网络坚持了这么多年,有人说她狠心,只有我懂她的苦。”
“当年是我把她带到这个圈子里来的,可我和南启较上劲,一走这么多年,她却陷了进去,成了大家嘴里不要父亲,不要儿子的狠心女人,秦海,我不能让她孤身奋战。”
宫天启一提到林瑛,眼底的红就没有消散过。
“您和师伯是准备加入我妈的公司?”秦海还不懂他们的玩法,正如父亲所说,时代变了,对手变强,他们也要与时俱进。
“我和你师伯另外成立了一家公司,和你母亲的公司成为合作伙伴,我们是以宫氏武馆的名义开设的——安保公司。”宫天启说道:“一司两用。”
所谓的一司两用,一来是替武馆的弟子寻找工作机会,派遣保镖,有宫氏武馆的招牌在,加上江北、江南、省城聘请保镖风气的流行,不至于让他们习武后饿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