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算快了,毕竟我从杜文昌办公室里出来也才几分钟嘛。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们真相,不是不信任,而是没必要。
杀人这种东西,除非万不得已,否则到处跟别人说一定是脑子进水了。
“李虎,你先回去,我和乔先生去看看怎么回事。”周海拍了拍我的肩。
“……你叫我什么?!”我一脸吃惊地说。
“……我叫你小崔啊!”周海眨了眨眼。
“你刚才明明叫我李虎!”
“胡说八道,你耳朵出幻听了吧,李虎是我另外一个兄弟!行了,咱们的事随后再说,我和乔先生先出去了。”周海奔出门去,叫司机和秘书准备行程。
……
七天以后,杨逸仙的葬礼仪式如期举行。
S省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基本涵盖了整个政商两界,甚至还有外地的朋友赶来吊唁,排场和阵仗都极大。
作为S省商圈的一份子,我和木小夕当然也到场了。
众人穿着素服,胸前统一佩着白花,在灵堂里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抛开杨逸仙屠手香主的身份不谈,单说他商会会长的工作,干得确实不错,惠及过许多人,众人都很念他的好,现场有不少人直接哭红了眼。
其中就包括陈亚宁。
据说杨逸仙临死前做的最后一项工作,就是帮陈亚宁疏通了C市这边的关系,使得他的工厂可以顺利地开起来。
地拿了,项目也审批了,就等各种机器在现场开工了。
陈亚宁还准备请杨逸仙吃顿饭,结果人就这么死了。
所以在灵堂里,陈亚宁哭得梨花带雨——原谅我用这个偏女性化一点的词,因为他真的太帅了,哭起来也非常好看,颇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有几个女老板看到他哭,都心疼的不行了,纷纷过来安慰、安抚。
“妈的,人咋能长这么帅啊?”连我一个男人,都无法否认陈亚宁的颜值,感觉他稍微收拾一下都可以出道了。
“在我眼里,老公才是最帅的!”木小夕站在我旁边,轻声说道。
“……我谢谢你喽!”我苦笑着。
陈亚宁正哭着,手机突然响起。
“哎,姜老师,什么事……”陈亚宁立刻接起,走到一边去了。
听到是姜妍给他打电话,别提我心里多别扭了,但也不能冲过去偷听人家在说什么,只好充耳不闻,假装没这回事。
参加完杨逸仙的葬礼后,我和木小夕累得要死——也没干什么活,但就是累——回到家就双双倒在床上。
“咣咣咣——”
没多久,院中的大门被人敲响。
“谁啊?”我一边问,一边起身往外走去。
“咣咣咣——”
没人回应,门却不断被人敲响。
我皱起眉,悄悄摸出手枪,一步步地靠近过去。
木小夕察觉不对,也跟出来。
“谁?”来到门口,我又问了一声。
依旧没人回应。
我猛地把门拉开。
“呼——”
一个血迹斑斑的人影,直接倒了下来。
定睛一看,竟是夜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