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影听了这话,实在没忍住,开口道:“大小姐,您这些话都说了一路了,您不烦,我这耳朵都听起了茧子。我家主子早说过,与悔恨过去,不如放眼将来,把接下来的路走好了,别偏了,那就比什么都强。至于过去那些事,文国公府都烧了,还有什么好回忆的。”
白惊鸿愣了愣,点点头,“你说得对,文国公府都没了,我的那些回忆也都烧得一干二净。罢了,以后不提了,就是咱们现在是得歇一歇,你们两个身经百战,我不行,这两天一夜跑下来,马没跑死,我快死了。”她说完,寻了个平坦的地方坐了下来,完全没有形象地瘫在那处,摆手的力气都没有。
剑影四下看了看,指指一个方向,“那边有水声,但愿是溪流,我去看看。”
白鹤染却皱了皱眉,开口说了句:“你们听,是不是有人声?”
几人侧耳去听,的确有人声,还是个小孩子的声音。小孩子在哭,声音很微弱,紧接着就有个妇人的开始哄他,可惜哄不好,孩子依然哭闹。
白鹤染说:“那孩子病了,这种哭声不是一个健康孩子的哭声。”
“跟水声是一个方向。”剑影往树林里指了一下。这个季节的歌布还没长绿叶,树木虽然也长了新枝,看是看起来依然萧瑟。“属下过去看看。”
他说完就要走,白鹤染也跟了过去,“一起看看吧!”
白惊鸿便也从地上站了起来,一并跟着。她现在是白鹤染走到哪她就跟到哪,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