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担心起来,开始窃窃私语。到是孟书玉从容淡定,开口同身边担心的人说:“咱们这位国君,打从她还做东秦的天赐公主时,就没干过赔本的买卖。所以到了咱们歌布,也绝对不可能把自己送到一条窄路上去。咱们就瞧好吧,罗夜可能得被她给算计死。”
呼元奉很高兴,白鹤染能做这样一个提议,肯定比直接回绝要好得多。罗夜国君的打算他不是不知道,整个罗夜国仰仗的都是他们呼元家的毒术,国君派他亲自过来,就是想让他用毒术震慑住这些歌布人,让他们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可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还用毒术震慑人家,他的毒打从进了这座大殿就开始暗中布了下去,结果呢?非但没把人家震慑住,还让人家把他给震慑了。
瞧瞧这一殿的人,哪一个像是中毒的样子,不但对他的毒没有反应,还奚落他,他怎么可能还有自信能让歌布国君点头同意向国夜岁贡。
正想着回去如何向罗夜国君交待,到是歌布女君提出一个赌约,这可是来得正好。
于是他直了直身子,开口问:“不知女君要赌什么?”说完就有点儿后悔,该不会是要跟他比毒吧?就像去年毒死他姑姑一样,这位女君今年想把他给毒死?一年一个啊!
他有点儿发虚,白鹤染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当时就笑了,“国师怕什么?我又不吃人。”
“谁怕了?”他狠狠翻了一下眼睛,“我是在等女君回话,要赌什么我陪着就是。”
白鹤染笑眯眯地说:“确实是得你同意,只有你点了头,这个赌约才进行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