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或许是极好的，现在……因为颜如玉的事情，他有点不敢与兄长说话了。

萧棠看他笑得无奈苦涩，莫名其妙。

【滴，宿主，今晚上只要你揪出背后之人，大礼包倾情奉献。】

萧棠：……

系统好烦。

【什么大礼包？】

为了让狗系统赶紧闭嘴不再冒出来打搅她办事，她只好装作无奈的模样询问了一下。

勉为其难地问了一句。

系统登时就高兴了：【这个嘛，礼包一定会让你喜欢的，你只管完成就好。】

呵。

说了和没说一样。

狗系统深谙废话文学的精髓。

萧棠随口敷衍地答应着，跟着古寒心往押送女弟子的暗牢而去。

在神算山，赏罚也一向分明。

但凡要罚人的时候，暗牢就是最好的地方。

只因暗牢关押的隐蔽，所以一般弟子不得进入。

当他们进入时，刚刚热闹咒骂的弟子们却都守在了门外，不得进入。

那女子锁在暗牢里，眼睛通红。

等察觉到萧棠的到来，她激动的扑到了栏杆边，嗷嗷地叫着。

如同被野兽附体。

旁人是看不清楚，但是萧棠看得真切，这个女子身上不但附体了野兽的怨灵，还附体了其他的怨灵。

整个人身上怨气冲天。

之前上山也没有注意到。

神算山这几年发展势头太猛，收弟子也逐渐不客气了，弟子越来越多。

萧棠也确实见到不少生的面孔，也没往心里去。

这时，彦十差人过来端了椅子给萧棠落座。

她一抖衣袍，淡淡落座。

看着那牢房中的人，神色间多了些好奇。

“古寒心，你开始审问审问？”她跟古寒心说了句。

原本有些迟疑的古寒心转头意外地看向萧棠：“娘娘，可确定？此女身上怨气深重，像是被东西附体了。”

如果这样的话，那她怎么做到成为奸细的？

萧棠手指微曲，敲着椅子扶手，陷入沉思。

“你先问问，我看她挺清醒的。”

眼睛虽然发红，但是那眼中明显还有理智。

怕不是早就跟那些附体的怨灵达成了共识。

萧棠的吩咐，让古寒心轻轻拧眉，虽然存疑，还是按照萧棠的话去做了。

他对着牢中女弟子询问：“你为何要刺杀皇后？”

“刺杀怎么了？反正她上山来不就是找死嘛！”

女子恶狠狠地骂完，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既像是在给古寒心挑衅，又像是在嘲讽萧棠。

古寒心错愕地看了眼萧棠。

这个女弟子，竟然真的是清醒的。

没有得到萧棠的下一步吩咐，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询问：“你有何不满，不妨直说，为何这么对付皇后娘娘？”

“呵，哈，也没有什么不满，不过是杀了这个女人我就可以收集更多怨灵了，她是我的绊脚石。”

古寒心：？？？

倒也真的是第一次看见被怨灵附体还能这么清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