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对于韩老当年所做的秘密研究，方辰是真的一点线索都查不出来。

不过他隐约能够猜到：不管秘密研究是什么，这个韩老一定对‘龙’这种生物有着相当深的执念。

所以这老头动不动就来这碧水潭转悠，就是想找追寻龙的踪影。

“丫丫。”

“嗯？”

“你说这韩老如果真是想找龙的话，那他是为了什么？纯粹为了证明这世上有龙的存在？还是想要把龙给抓起来做点什么，以达到自己心里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比如用龙的基因来做点什么秘密研究？”

丫丫沉默，说实话她还真没想这么多，以致好半晌过去才迟疑开口：“我觉得应该……不至于吧？毕竟历史上可从没有谁能抓得住龙的，抓起来做研究什么的更不可能。”

“毕竟我神龙一脉的强大超乎想象，根本就不可能存在被人抓去做研究这种事情。”

“你想啊，既然这种事情都从没发生过，那这韩老是怎么萌生出想要抓龙做研究的想法的？”

事实的确如此，方辰心里也是这么想过的，可如此一来的话，那便只剩下一种可能了——韩老是为了证明龙的存在？

难不成他还把这当成一种信仰了？

这一次还真让方辰给猜对了。

龙这种生物，还真就是韩老的信仰。

此时，远处一栋小楼房里，韩老和黄教授正通过望远镜紧盯着碧水潭的方向，密切关注着方辰的一举一动。

“韩老你觉得可能吗？方辰真的是什么养龙人？我看不像啊。”

“你不是看他不像，你是压根不相信这世上有龙。”

韩老淡淡一句，黄教授直接沉默，也不是哑口无言，主要是不想跟韩老在这件事上有所争辩。

反正他是绝不相信的，而韩老却是始终坚信，所以两人争辩没有丝毫意义，根本争不出个结果来。

“你就不觉奇怪吗？”韩老突然问道。

“什么？”黄教授愕然。

韩老深吸一口气，脸上神色明显变得复杂莫名起来：“那碧水潭是不能养鱼的，此前有人吃过教训，赔了个倾家荡产。”

“可是此前你也看见了，那碧水潭里可是一堆一堆的鱼虾，且其中种类简直比大型的水产市场还要丰富，方辰怎么做到的？”

原来是这个？黄教授直接笑道：“直播效果而已，韩老你是不了解现在的年轻人，为了直播效果达到吸粉的目的，他们可是真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就这碧水潭而言，直接花钱买一堆鱼虾放进去，看似不可理喻，可直播效果一上来，再多的钱也能很快赚回来。”

“这就一种直播手段，没什么好奇怪的。”

韩老笑而不语，眼中深邃俨然就跟黄教授是两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