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也杀了吧!”突然出声的陈大伟说得很平静,却是惹得天愚也不敢相信的开声大吼的责问道:“什么?不是说要我回去告知这种情报吗?”
其实剧情并没有峰回路转,只是现在照和月读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陈大伟摇了下头,又再叹息的说道:“你们不动手的话,我自己来就好了。”他就真的抽起了自己的剑,很是平淡的举起,挥抽一下,然后直刺入对方胸口,身中一剑之后天愚还是眼神不确定的望着他这一番动作,但最后没有想明白他的想法,但这次洒血之后,更多像是证明了陈大伟的决心一样。
其实要说为什么,别以为偏过头,他就什么都见不到啊,他还戴着牛头面具的。
“本来还以为有什么舍生取义,没想到到最后还是出现这种状况出来。”两人已死,其中一个还是陈大伟亲手杀死的,现在他的想法是怎么样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情况一出,确实是将他与天守山拉入一个敌对的关系中。只是陈大伟还是有些话要解释出来,所以抹干净了自己的剑,收起之后,他才解释着说道:“他的情报是不可能传达给别人的,如果是留着惶恐表情的天善确实能做到,但天愚这人的话刚才得知这个代价的表情其实更多趋向于一种要习惯的沉默,显然是早知道这种代价,关键是他在名义上他是刚死不久之人,如果天愚出现的话,天守山就不敢保证能否让其他天山继续信任于他们。也就是说,留下他,只会坏事而已。”还有一个原因他是不想说的,那就是自己在刚才偏头的时候,其实还很在意着两人的选择,却是完全被天愚这种做法给气中了要害,所以才会亲自出手解决。
“算了,杀与放都是一个样。可惜的是,没获得罪孽。”所谓的规则,现在是天愚杀天善负上罪孽,而陈大伟杀的天愚则或多或少会产生得到回报的缘力,这就是魇的处事规则,当然也是煞组织的做事方式。照的漫不经心,也让陈大伟松了口气下来,毕竟这事闹得都是自己一个人说得算,其实他真想救下两人,如果没有这些利用咒术的聚集而成的死之衣,可能他狠不下心来动手。但这事做了就做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现在,要更加关注的,还是魇鬼群被情绪坏的失控想象,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该如何来阐述,也不好来劝解,只能低下头,有气无力的冲着她们说道:“死之衣的解决方法其实已经证实过了,只要再让对方彻底恐惧的死一次就能完全灭绝。而且这种代价你们也清楚,所以我没有多少能再说的。重点还是刚才的凶兽,如果照姐你真冷静不下来,甚至一句不好听的理智情绪完全失控,那后果我也不敢去想象,我能告诉你们的是,我推论过魇是由各种负面的情绪诞生而成,而无意识的魇鬼融合了你的情感意识,强大先不说,在某种方面上,它们的情绪化会导致你完全控制不了它们,不过这可能也是照姐你现在反击的一个重要筹码也说不准,我不想说阻止,只能说一句,之后的事,请尽量让自己先冷静下来考虑再来决定行动,可以吗?”
“你的意思是你又要离开这里了?”照尚未出声,旁边的月读就开始发出质问,陈大伟为难的点了下头,说实在,要成为这边势力,不是决心和处境问题,而是这条路即使在这里闯开了,也不见得能走得多远。
“算了,即使留得住他的人,也留不住他想走的心,既然不想帮我,也强求不来,要走就快走,要再磨蹭下去,对你可没有半点好处。”照发话放人,陈大伟只能点了下头,沉默着离开,他就觉得自己真的是犯贱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既想要让那些高高在上的游戏者后悔他们所设下的游戏,又不敢下一个决心去站在这个对立面上面。
可是,这能怪他吗?要知道这个所谓的对立面完全就是一个接受讨伐的固定目标,除非她真是一个值得陈大伟真心站在背弃所有一切的存在,就如网络上一句,如果世界抛弃了你,我将会抛弃全世界站在你身后。这个觉悟他可学不来,所以,沉默离开这个选择真的怪不了他。
只是这头刚走不久,照才刚想动身,但这真正的戏码已经正式上演了,又或者说,这个计划里最主要的压轴开始了,七天山掌门伴随一众杀佛整齐而出,似乎他们的关系明确的展现了出来,不比之前两人天愚天善两人,这次一来是一大群,确实一下局面就陷入了危机之中,要换成陈大伟在,他也不一定能想出什么办法,只是这次更像是直接想解决掉自己这边一样。
“魔女,此次复活,便是你再次殉难之时。”还真有人在开打前一脸严词的说着,可是这人话刚说完,照就忍不住发出张狂大笑的反问道:“究竟是我想复活,还是你们想要我复活?若是我是魔,难道你们就能称神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