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灵悠远,婉转动听。
如同一泓清泉、清新透明,流淌入心扉。
在这宁静的夜晚,宛若天籁之音,让人忍不住停留下脚步,静静地聆听。
暮然回首。
我已经不再年少天真。
多少生命随风逝去。
又有多少生命徐徐而来。
在时间的长河里。
我也许是一颗卑微的沙子。
沧海一粟。
是对人生最最真实的表达。
就算我们曾经叱咤风云。
最终。
也无法逃离。
沦为一抔黄土命运。
如果每一颗繁星都代表着一个灵魂。
不知道那一颗是我。
在如此宁静的夜晚。
我愿双手合十。
轻轻地祷告。
请赐给我一个奇异的梦。
告诉另一个时空的至亲。
让清风带去我对他们的思念。
祝愿他们一生平安健康。
一曲终了,南筎的大手包囊着水月微凉的小手,她的曲里有着浓浓的思念之意,刚才吹得那么忘情投入,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
九子飞落在树梢上停留,想不到小花还会音律,吹得还不错。
竹语晴会心一笑,多久没听音律了,他们一家就应该就这样。
南宫浩天突然觉得,今夜好像还真是不一样了,有个词叫什么了着温馨。用在此时此刻,再合适不过了。
月月吹得真好,慕容柒不禁感慨,心里暖暖的,只要在她身边就好!
眨着清澈灵动的眼睛,水月把叶子置在手心,放到唇边,呼的一口气吹走了,飘落在草丛里。
“调皮。”南筎宠溺的在她的脑门轻敲了一下,凤眼弯弯。
“娘,还走不走。”水月走到竹语晴的身后环抱住她的腰,把头枕在她的颈窝。
“不走了,娘有几句话要跟你小柒说,时候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竹语晴慈爱的侧头看她。
“你找柒哥哥有事?”
“没什么,就说几句话。”
“我送你回去。”南筎站了起来,把水月揽到怀里。
“好吧,那你们也休息早点。”跟南筎朝小院走去。
待水月走远了,南宫浩天干咳了两下,他也不知道娘子要说什么。
竹语晴会意,“小柒,你跟我们家月儿在一起也好长一段都间了。”
“是呀,一晃十多年过去。”时间过得真快,大家都长大了呢。
“她都把你耽搁了,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或者有什么想做的事情,跟我说说,能帮得我一定帮你。”
“月月没有耽搁我什么呀!”王妃到底要跟他说什么,他的心里隐隐的不安。
“我们家就月儿一个,小柒你要是不嫌弃,我想认你做个干儿子,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竹语晴的态度很诚恳,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慕容柒惊讶的看着她,有着不可置信,苦涩的笑了一下,“是她跟你要求的吗?”他不需要这样的补偿。
“不是的,我是打心眼里喜欢你这孩子,跟月儿没有关系。”
“那要抹杀王妃的美意了,以后我会当儿子一样孝敬你跟王爷,可是,我可以拒绝吗?”
“可以,我不会强求的。你们都是大人了,有自己的想法。以后你就安心的住在王府,有什么尽管开口,从你进王府的那天起,我跟王爷就没把你当外人看待。”
“谢谢王妃,小柒不知道说什么,如何感激你们才好,两位都是我的再生父母。”只要不是她要求的就好。
“你可以考虑一下,现在先下去休息吧。”
“好的。”慕容柒转身走开,脚步有点踉跄,看来好像在强忍着什么。
南宫浩天叹了一口气,别人要是被他们忍作干儿子,高兴都来不及,那像他,当场拒绝,也不怕他发火。这小子对月儿的心意他是看出来的,可是花只有一朵,摘花的只有一个人,他也爱莫能助。
“流云,我们也回去了。”顺其自然吧,强求不来的。
“那南家那小子怎么办,他今晚不会歇月儿的房间吧,我去看看。”
“别去了,孩子们的事情我们不要插手太多,他们自己会处理的。”都生米煮成熟饭了,还能怎样。
“可是,不对,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他们是不是……”晴儿的意思太明显了。
“嗯。”竹语晴瞟了他一眼,你当年不也一个样吗,半斤八两!
“我就猜到南小子没安好心,平白无故带她出去,没想到是支开我们,哼。”南宫浩天气得直跺脚,土匪。
南筎松水月回到她的房间,把门关好,搂着水月上下其手。他已经有好几天没碰她了,晚上根本就没有办法入睡。今夜,她要好好的补偿他。
水月把他的手拍开,走到梳妆台的铜镜前,把人皮面具摘下,娇美的容颜顿时展现,“没个正经。”
“以后不要戴这个玩意,这里是你家,不用遮遮掩掩。”南筎把她除下的面具放在手上,手工真是精细呀。“谁帮你弄的。”
“我大师兄呀,他还没有下山。”
“你大师兄是谁。”不会跟慕容柒一样的吧,小月儿身边的苍蝇就是多,怎么拍都不会走。
“飘絮呀,他比我先入门的。”
“他对你很好吗?”
“嗯,挺好的。”
这话南筎不爱听了,“怎么个好法,跟小柒一样吗?”长臂一伸把她捞到怀里。
“差不多。”水月没留意南筎话中的玄外之音。
“小月儿,你不乖。”南筎欺唇而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覆上她那粉嫩的樱唇。
水月还来不及反驳就被吻得七荤八素,他的手也不规矩起来。如同电流在她的身上划过。“我要你的特别补偿。”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熊熊的欲火燃烧开了。
“这里是南陵王府,不是你的四合院。”娇羞的碎道,他好直接呀。
“哪里都一样,要是不满意的话,以后我叫你往东不能往西,朝南不得转北。”他就是要看看,她能使出什么花样来。
“外面有暗卫呢,我怕我父王会来。”老爹对他可是警戒得很。
“不会的,王妃已经知道了,传到王爷哪里不会隔夜的。”他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王爷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
“好吧,不过你都得听我的。”野蛮人用体力,她用的是脑子,就不信一个现代人,掰不过一个古人。
“拭目以待。”南筎的兴趣和性趣都被她挑起了。
“今夜我们不到床上去。”水月坏心眼的在他的耳根子哈着热气。
“咦,那到哪里?”
用手指了一下软榻,“哪里。”老爹跟老娘的现场版春宫秀,她可没少看,都快长针眼了。当然,这事只有她知道,绝对是不能外露滴。
“好。”南筎目光灼热,很听话的走过去坐好。
“你先把眼睛闭上。”为了防止南筎赖皮,水月从枕边拿了块绢帕,把他的眼睛蒙上,又从高梳妆台最下层处,拿了一条丝带,把他的两只手连着软榻的上面的把手绑稳。
“小月儿,你干嘛呢?”这样搞得他好紧张,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任她宰割,大大不妙呀!
“这不是要为相公服务麽,先作先准备。”把三颗照明用夜明珠,其中两盏关上,另外的一盏只露出一点亮光。窸窸窣窣的更换衣物,那吊带睡衣本来是打算夏天穿的,现在要提前了,希望不要把他吓到,这种衣服只有自己的男人能看。
南筎只觉得光线边暗了很多,然后听到她更换衣物的声音,心怦怦的跳个不停。“你把蒙眼的布条拿开,好不好。”他想看她是怎么做的。
“好。”水月把绢帕拿开。
“难看吗?”
“好看,这那叫衣服呀,不过这个时候穿,很合适。”小月儿这样看起来好妖媚,让他好兴奋。
“是吗。”勾唇一笑,还好,没出洋相。
水月舔着他的唇,轻轻地咬了一下,南筎回吻着她,气死人了,被绑住了,抱不到。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南筎的脸上布滿了動情动情的红潮,他缴械投降了。“小月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