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乔悦接下来说：“我做过一个自愿性的活动，参与者大多智力超群，我发现过他们身上的不同，那些不同点，让他们更偏向于理性，也因此比普通人更不受外界的干扰。”

但张志铭一开始就是为了控制所谓智商高的人为他所用，这个出发点，让他多走了些偏路。

“这些东西，没有别人知道，即便是参加调研的自愿者也不知道实验的目的是什么，”乔悦缓缓道，“但只要是懂得或者知道这件事的人，都会给他人或者自己招来祸端。”

秦褚涵听到这里，看了一眼乔悦，那眼神里，似乎是在衡量着她的未来。

像乔悦所说，很明显，知道本身就是一种错。

那么她的处境，如今便是不尴不尬。

秦褚涵猜的不错，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乔悦一直养在医院里，然而在警局人手如此紧张的情况下，上头却派了两三个类似专家的人物来对她进行精神观察和鉴别。

乔悦对此似乎早有预料。

专家和乔悦谈话的时候，即便是本来24小时贴身的沈哲奕也不得不回避。

又是两天过后，三位专家离开，乔悦的手已经可以自行抬起，如果被刀割的伤口狰狞，她恢复得还不错，只是依然站不起来。

沈哲奕谨遵医嘱，办了出院手续，然后又请了高级护工，这才把乔悦接出了医院。

回家，却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

乔悦怎么说也是在鬼门关又走了一回的人，看事情似乎也看开了些。

她醒来后，陆陆续续见了些过来探望的人，有她爸爸，继母，舅舅，表妹以及以前的一些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