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就是记得付点中药费。”张倩不客气道,“主要是这个成本费要收的。”张倩解释道,自己和乔嫣然关系不错而不收钱,那么以后那些朋友同事啊老邻居的过来,那你是收钱好还是不收钱好,“那个毕竟认识的人太多了,如果让他们知道我们帮你做没有收成本费,那么也就不好意思收他们的成本费。”
乔嫣然听到张倩这么说,也明白过来了,本来她还想着干吗张倩还好意思收这个钱的,可听了张倩的话,她明白过来了,虽然自己一家的钱没有多少,可葛姨还有张叔认识的人那么多,如果都不付钱,那张家钱再多也耗不起。
再换个想法,葛姨帮人把脉开药方,那些人不也是拿着药单自己去药店配药,想到这里乔嫣然也想通了。“要的要的,本来就麻烦葛姨帮忙开药单就够不好意思了,再出中药是不合适。”
张倩听到乔嫣然同意了,“那个我准备开个帮人美容的小作坊,当然就收点材料费,而且我妈也可以帮忙把脉开药方,而且我以前下乡的地方也种了点草药,现在有些中药收购点不收购,我妈就想着帮他们一些忙,毕竟那些草药对村人来说也能补贴家里的开支,而且这么一来我妈开了药方也可以直接在这里抓药。”张倩简单说了下她的想法。
乔嫣然听到张倩这么说,都愣住了,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啊啊啊啊,小倩你的脑子怎么想的,又想到新生意。”
张倩笑着摇摇头,“啥生意啊,也就帮忙而已的,都是那些辛苦费的,而且帮你们美容的原料都是些成本费,唯一稍微赚点的就是那个草药,如果是从药店直接采购回来的话,那真的平进平出,不赚钱,纯粹是做好事,也就是从乡下采购来的草药。去掉收购价还有路费之后,就赚那么一点钱。”
这是大家商量好的,毕竟咱打出去的牌子就是不赚钱就收成本费,上次就说了这边要开个小型的药房之后。药房还没有开的,周围人的议论就让大家崩溃,所以现在人家再问起药房的事,大家统一口气,大家这么一算之后,是啊,葛家是不赚钱。如果药材进的少的话,弄不好去掉药费还真的赚不到多少钱。其实这都是他们心里感觉,张倩其实都算好了,收购站收购的东西和中药店里出来的东西起码有两倍以上的差额,也就是说只要量上去了,来这里看病的人多了,那么收入是不需要去发愁的。
乔嫣然心里算了算,还真是差价不多。“其实葛姨可以和医院里一样收点门诊费。”要不然多亏。
门诊费?张倩不知道这个时候的门诊费多少,不过好像也不多,咱又何必赚那么点小钱。还不如把稍微所谓的美容的成本费稍微说的贵点,就可以把本都收回来了,“算了,本来就是做好事的,这点钱收啥,再说了我妈现在也不算是医生了。”
乔嫣然听到张倩这么说,也只能摇头了,“也就是你家底子好的关系,不过小倩,我妈的身体也不是很好。我想,我想。”乔嫣然一直不知道如何和葛姨提这个要求的,之前她是不好意思开口,而且总不能让葛姨跑到自己老家帮妈妈看病吧,可这次好像妈妈十月份的时候要来京城出公差,乔嫣然想带着妈妈过来让葛姨把脉看看的。
“就这。你还要说,你知道我妈的课程吧,到时候你选个我妈在家的时候来就可以了,再不放心我妈晚上总归在家的。”张倩心想乔嫣然同志还真的是谨慎过头了,要找老娘看病至于这么麻烦么。
“好。”乔嫣然也知道直接带着妈妈过来看病,葛姨也不会说啥,可总归提前说声显得咱客套一点。
钱明他们这次来京城的火车之旅滋味不好受,主要是休息的不大舒服,多亏他们来了六个人,正好把面对面的两排位置都占了,要不然都不知道那些东西怎么塞的,反正他们坐的那两张凳子下面塞满了东西,当然都是些晒干的草药,至于腊肉还有鸡蛋大米啥的,都放在脚边比较显眼的地方,本来放脚的地方变成堆东西的地方,大家坐着都不舒服,没有办法,大家后来想了一个办法,把东西放在腿上,要么放在椅子上,然后四个人坐两个人站着,就这样才稍微好点。
“下次来京城,最好是弄张硬卧票,最下面那个铺。”一个小伙子以为去车厢上溜达经过卧铺的时候看到卧铺最最下面那个床位下面有好大的空地方,他眼睛都直了,如果当初咱也买了一张卧铺票,大家来京城的话,也可以一路轮着休息,东西也可以塞到床底下,就是坐的人也不会有这么痛苦。
对于他的提议,钱明的答复是,“你也不看看卧铺票我们能否买到,而且那个票价格多少,你知道吗?一张票要抵三四张我们的车票。”真是一群孩子,真当卧铺票好买的。
他们听到钱明这么说都哑然了,“不会吧,不是上次葛大夫他们离开的时候,买了好几张卧铺票。”
钱明瞪了他们一眼,真是些傻小子,“我骗你们有好处么,那个卧铺票是要干部才可以坐的,那个葛大夫他们回了京城之后不就是教授,那就是干部,干部要买卧铺票还不容易。”
其实钱明也不知道里面的道道,不过他只知道葛素梅她们回城的时候,那么多人外加孩子能买到那么几张卧铺票,真的是要有点路子才可以,要不然光有钱有屁用,当然这也说明张家和王家不是一般的人家,要不然的话,他们完全可以坐部队的汽车回京城,而不是做火车回去。
就这样他们六个人一路煎熬着来到了京城,对他们来说,到京城不光是可以看看天安门,也是关系他们将来的事,葛大夫离开之后,他们是深切感受到了,书到用时方恨少这句话来,这些日子,他们虽然可以通过书信请教葛姨,可由于路上花的时间,其实两个月能通上三分信算是好的了。“我没有想到我还能到京城来。”听着火车最后发出来的汽笛声,五个人真的好激动,他们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来到了京城,而且也不是第一次或者是最后一次来。而是以后来的机会会多起来,就算以后要轮流着来这里,他们也愿意,那怕路上会这么难熬,可对他们来说,这都是小意思。
“嗯,好希望能跟在葛大夫后面再学习个一年半载。”狗子的姐姐也是王翠花看着人来人往的车站。发出了这么一句话,虽然说自己留在村里,也可以帮人看病,也算是给家里添了一个进项,可她越是给周围人看病,越是感觉到了自己的不足,以前遇到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问葛姨。葛姨也不会藏着掖着,可她离开之后,就算自己有时候通过弟弟和小旭往来的书信里顺道再问上那么两句关于就诊遇到的一些不懂的问题。还有葛姨临走时候留给自己的那些医书,王翠有些地方始终就是不明白,那怕是葛姨回信的时候给自己做了解答也是一样。
“我也想,还是跟着葛大夫好好学上两年,我们现在么看些小病还可以,大毛病真的不行。”某人沮丧道,以前总觉得葛大夫帮人把脉下,再问病人几句话,就可以开药单了,真的很简单。可自己深入学习下去,才觉得这里面的门道可真多,而且葛大夫由于回城的关系,教大家的都是些基础的东西,现在想想就算一年能路上一回到京城来送药顺道请教问题,可问题是留在京城的日子才几天。难道那几天就能把一年遇到的问题都问清楚?想想都不可能。
“是啊,要不我们和葛大夫说说,我们接着留在那里跟着葛大夫学习?”有人建议道,虽然这样的做法对后面的人有点不厚道,可谁都要为自己打算下才是。
“好啊好啊,翠花,你和葛大夫一家熟悉,要不你去开口?”他们知道他们不是和葛大夫一个村的,再说王翠花和葛大夫的关系真的很密切的,特别是他弟弟和葛大夫的儿子关系不要太好,以前那两个小子是天天混在一起玩耍学习的。
王翠花没有想到大家竟然会这么推举自己的,她指了指自己,“我去说?”如果自己说的话,葛姨也许会看着狗子还有小旭的份上留下自己,可问题是还有四个人也留下来的话,王翠花觉得希望是不大的,可她又不能直接说不行,要不然的话,他们面上不会说啥,等会去了,肯定会说自己如何如何的。
钱明看着他们五个人就当自己不在场一样,讨论起要留在这里跟着葛大夫学习的事来,这可怎么行,如果回去只有自己一个人回去,和那些期待学到新东西的各位村长们说,不好意思,那些娃要留在京城跟着葛大夫学习中医,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的,这话预计自己刚说出口就会给那些人给砍死,更不要说余下来等着要过来的那些娃了,万一他们也有样学样的要留在京城跟着葛大夫学习,那可真的变成大笑话了,几个村子的赤脚大夫都没有了,这让村子里的老老小小的怎么混,“你们当葛大夫家住的地方多?还是觉得你们这么不会去,那些留在家里的那些跟你们一样跟着葛大夫学习的同志会放你们在京城学习,到时候他们都闹着要来京城跟着葛大夫学习,你让人家葛大夫怎么办?”.
大家听了钱明的话都哑然了,是啊,如果咱真的留在京城,预计不出半个月,那些人也会杀到京城来,那可真的是给葛大夫带来麻烦了。
钱明看到大家都低下头,知道他们算是听进了自己的话,也就不再吱声,“收拾东西准备下站,不要忘记东西。”
圣诞节快乐,末日之后的第一个圣诞节,不知道昨天的平安夜,各位和谁一起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