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结果了？”

“只是查到了一点线索，只知道是有人带我妈妈离开江城的，用的不是我妈的身份证，其它的不明。”

云楠淡淡说着，在外人听起来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但听在秦尧耳里，还是能听出来，即使是这么点线索，对她来说，也是很重要的。

“我记得爷爷说过，你妈妈是失踪，具体情况不明，我觉得，你妈应该在某个地方。”

言下之意就是，她妈妈还在世上好好的。

“嗯，我还是会继续找。”

云楠也觉得妈妈就在某个地方等着她去找，至于找到后做什么，等找到再说。

秦尧吃了几口的饭菜想起明天的测试，他抬头看向云楠，漫不经心的问：“明天学员要开始测试各种能力，其中就有下药的测试，我们要不要换换？”

云楠吃了一块牛肉，嚼了嚼：“谁教一半换教官？”

秦尧笑了一下：“我就是提议，你十个学员可都是男生。”

“男生怎么了？不都一个样？”云楠说的漫不经心，丝毫没有把测试放在心上。

秦尧听了，忽然来了兴致，他嘴角噙着笑，问她：“那我呢？”

云楠挑了挑眉：“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你趴我身上。”

秦尧一副很认真的语气道：“我一直相信自己的直觉，第一次看见你时，我就知道我们还是会再见面。”

云楠也笑了笑：“所以呢？你就想对我动手动脚？”

“怎么能这样说，就是觉得对你有种熟悉感，你靠近的时候不讨厌。”

秦尧说着，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递到唇边抿了一口：“换作是别人，我早推开了。”

云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当时，你怎么知道我能救你？”

“这个很好看出来，你从窗户跳下来的时候，我正好看见了，酒吧是什么地方，你一个女孩子来去自如，加上被一个陌生人抱着，不惊慌，反而很淡定，也可以猜出你应该有两把刷子，看见有四个彪形大汉追我，你依旧淡定从容，让我更确定，你有把握带我离开。”

秦尧缓缓开口，去年那晚虽然是晚上，但很多细节可以看出，他遇见的女孩，不是普通的女孩。

正如第二次遇见她时一样，利落的身手，又快又准。

云楠忍不住调侃道：“我还以为，是个人你就让她把你带走。”

“怎么可能。”秦尧喝完汤抬眸看着女孩，又继续说：“也许，这就是缘分。”

云楠勾了一下唇角，没反驳他的话。

秦尧唤了一声：“楠楠。”

云楠：“干嘛？”

秦尧道：“我们换一下学员，怎么样？”

“不行。”云楠拒绝的很干脆：“我带他们这么久，他们一个个什么德性我都知道，我也毕竟熟悉他们，他们一个眼神我都能猜到他们有什么想法，换了，反而影响默契。”

“……”秦尧反问：“那我天天和一群女学员在一起，出国也要带着她们，你就不吃醋？”

云楠嚼着嘴里的肉，越听秦尧话里有话，她看着他那张警惕清隽的脸，“你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