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闻言拾起书信,略带疑惑的扫了几眼,随即面色一变细细观阅起来,片刻之后仰天怒吼道:“匹夫,安敢如此欺某!袁绍汝不得好死!”
吼完之后面色凄惨的扫视了一眼遭众多着银甲的白马义从尸首,忽的面色一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凄声叹道:“今白马义从伤亡殆尽,皆某贪心也!若非某听信袁绍比富之言,又岂有如此下场!”
接着又仰天惨笑道:“呵呵呵!某识人不明,该有此难,却累众多大汉大好男儿亡于此地!皆某之错也!哇……”正说着,公孙瓒忽感口入学翻涌,接着张口喷出一口血,面色灰败,躯不断摇晃,似要倒于地上。
张合、张任、廖化以及众多围在边上幽州军将士听到公孙瓒之言,均都面现黯然之色,对于公孙瓒之败,皆感黯然心伤。
“张合将军!某有一求还望将军应!”公孙瓒微微抬头沙哑着对张合道。
张合闻言微微皱了下眉头,接着道:“若非违背良心之事,但说无妨。”
公孙瓒环视了眼众多尚存的白马义从,略带伤感道:“某建立白马义从,本为抗击异族。这入义从男儿皆乃国之士,今犯冀州,皆某之故;此刻某败亡在即,还请将军宽恕则个!”
张合闻言严肃道:“公孙太守,汝乃朝廷亲立一方守将;今汝战败,某无权擅杀于汝!汝是生,是死皆需某家主公决定!白马义从多年随太守抗击异族,某甚敬之,既不会为难。*/*太守无需忧心。”
公孙瓒点了点头惨笑道:“某自以为脱离郑征北便可为一方诸侯,续而逐鹿天下,却不想此刻竟为阶下囚矣!”说罢强打精神喝令尚存的白马义从弃下兵刃立于一旁。
张人见状,挥手命众将士取来绳索上前将白马义从捆绑起来,而后扶公孙瓒入到府内客房中命军医为其治疗伤势
。在完成这些后,张人才安排军士四处张榜粘贴安民告示,并派专人于军中统计伤亡人数,收敛城内尸首。
却说关羽占下邺城后同程昱商议一番后,将被囚的韩馥请出,却知韩馥不再人州牧一职,无奈下请起暂时领军,以安邺城民心,又留沮授、程昱及一万精锐助其把守城池,接着又让周仓引五千将士将魏郡余下诸县军防,最后同赵云点起所有骑兵沿着袁绍逃离时留下的痕迹往渤海追去。
但是此时于袁绍逃离已有五之久,加上袁绍逃命之时尽弃图书、金帛等负重之物仅留果腹干粮引着百余骑及尚存的高干和三个谋士夜逃亡渤海,待关羽、赵云出兵之时,早已过魏郡入的清河国,更已近到渤海修县。
如此又过十余,关羽同赵云终于越过清河国并且占下修县早已得到消息的袁谭、袁熙以及尚且年幼的袁尚早已等候在太守府前。在袁绍到后,三人虽诧异向来注重仪表的袁绍一副狼狈不堪的想想,当还是上前见礼道:“见过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