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沉闷且又尖锐的啸声响起,成百上千如同磨盘大小的巨石从幽州水师战舰上疼痛而起,转瞬间跨过层层空间,在前来阻拦的倭奴战船战船上倭奴武士愕然的神色中覆盖上其所在区域。
顿时木块被砸碎声,被巨石砸中一时间却又未能死去的残呼声,落水后的呼救声,巨石直接砸在水中的噗通声及幽州水师旗舰上的隆隆战鼓声构成奇特的乐曲。仅次一波攻势,这前来阻止的千名倭奴武士就此葬身于大海之中,同时也敲响了郑峰奴役倭奴民众的鼓声。
郑峰见到这些倭奴战船仅在自军一波覆盖式打击下便尽数覆灭,不由撇了撇嘴,下令道:“传令,命全军加快行军!待进入射程,投石、床弩分段覆盖设计,刀盾手、长枪手准备登岸,弓弩手掩护!”
“诺!”传令官闻言,忙应了声,随即快步离去,不片刻后,旗舰上的战鼓声再次转变,而旗语也随之改变。
而此时的阿久根,那些见到来敌战船上忽然飞出无数巨石,黑后被派去阻敌的自家速来强横的武士便尽没于海中,顿时愕然,待从愕然中醒来纷纷四下奔逃,唯恐巨石再次从来敌战船中飞出。
幽州战舰航速何其之快,加之被安在战舰上的投石、床弩本便是虽然轻便然射程远超陆地上的投石车及床弩。只见在鼓声响起的顷刻间幽州水师所有战舰再次提速,只不多时后便开入投石、床弩的最佳射程。而在这时,所有的钢铁巨舰航速猛然下降,铁锚也从舰上落下砸入海中,而后巨石、巨箭带着沉闷且又尖锐的啸声一波接着一波从战舰上升腾而起划开空间飞往阿久根。而千余艨艟战舰瞬间分出百余加速驰往阿久根,而余下的艨艟战舰护卫在钢铁巨舰的周遭。
不多时后,这百余艨艟战舰便近至阿久根不到两丈之距,这时一身着绿甲手持青龙刀的小将及一个身着银甲手持长矛的小将忽然从一艘战舰上腾跃而起跳上不远处的一艘渔船上,接着再次借力跳到岸上同时舞刀挺枪将几名倭奴武士斩杀在地,随后不断向前挺进。而战舰上的幽州军将士见状,纷纷学样吼叫着从战舰上一跃而起从渔船上借力跳到岸上,然而能如此上岸的却只在少数,更多的却是跳到水中踩着淤泥登岸。随后在列阵的同时不断舞刀挺枪斩杀着眼前所有能够攻击到的倭奴武士及倭奴之民。
站在旗舰指挥台上的郑峰见到绿甲小将和银甲小将跃到岸上无端斩杀敌人为后方大军开辟着站脚之地,不由微微愣了下,待看清这两个小将后,对边上的关羽、张飞道:“平儿、苞儿何时下的旗舰?吾为何不知?”问完,却见关羽、赵云亦是一脸的愕然,不由摇了摇头。
这时,站在边上的徐庶在看了会战局后开口问道:“主公,倭奴军士不堪一击,远非吾军之敌,想来此次可轻下倭奴!待下此地,主公欲如何进军?”
郑峰闻言,沉思了会后,从边上亲卫手中接过按照徐越叙述制成的建议地图,看了片刻道:“阿久根位于此岛西南,其北尚有一城名曰阿苏,两城之地向距不到两百余里,余下之地皆以村落之态建立,且此岛兵力较余下两岛最弱!吾军可先下此岛,充作主寨,而后东取佐贺,于卑弥呼未有防备之时兵围邪马台!最后在攻下关、出云两地!元直以为如何?”
徐庶听后,又看了会郑峰手中的倭奴国地图,沉吟道:“主公,倭人虽无谋,然这卑弥呼既可平定倭奴乱世,想来亦非如何无能!如此,受其派遣,驻守下关之人虽不及彼,然却觉难差到何处。”
郑峰听后皱了皱眉问道:“元直之言乃是何意?”
徐庶回道:“主公,既可唯卑弥呼任为守将,纵是再如何无用,然这劫粮如此粗浅之计岂能不知?依此图看来,阿久根同佐贺之间未有,且中间海域可唯下关尽数瞧见,而吾军战舰远不同于彼所用,如此若吾军占下佐贺后于阿久根运粮往佐贺,彼之守将焉能不来劫粮?”
郑峰听后点了点头道:“吾却是不曾料到此处!如此,依元直只见,吾等当先取下关,在取佐贺?”
徐庶笑道:“如此作为,主公却是过于谨慎尔!那倭奴远不及吾军,且此处又无需多少兵马,主公何必分兵去攻下关,取那出云?”
郑峰苦笑道:“吾非不曾思及此处,然倭奴之人多识驭邪之道,出云守将建御雷更是其中好手!若吾等分兵去攻,吾恐将士中敌此道尔!”
“如此,吾军岂非不可分军而动耶?”徐庶沉默了会后黯然道。
郑峰听后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却是如此……”
就在这时,一直注意这前方战局的小校大声道:“禀主公,前方战事已止!残余倭人皆已投降!”
郑峰听后,忙朝阿久根看去,见战局果然同小校所说一般,随下令道:“命全军进往阿久根!”
“诺!”不知何时回返到郑峰身后的传令官闻令,忙行了一礼,随即转身前去下令。片刻之后,幽州水师所有战舰逐渐开往阿久根。
……
半个时辰后,郑峰离开旗舰乘坐小船登岸后,满身血污的关平同张苞二人提着兵刃快步走到郑峰面前道:“禀主公!此战吾军未有伤亡,斩敌千余,俘虏六千余人!”
郑峰听后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冷声道:“关平、张苞汝二人可知若无命令不可擅自出战呼?”
二人闻言心中一惊,相互看了看后施礼道:“主公赎罪!吾二人知错矣!”
“哼!战场上错后若免刑罚,还要这军法何用?”郑峰冷哼道。
听到郑峰之言,关平、张苞顿时单膝跪到在地,额头上俱是冷汗直流,而郑峰却似是不曾见到一般,只是背手走向已然被捆缚起来的倭人俘虏。关羽、张飞二人见到郑峰欲要惩戒自己子嗣却不曾劝说郑峰,只是冷然的看着二人。
徐庶见此情形,忙上前对郑峰道:“主公,关平、张苞二位小将虽出身将门,彼知军法,然却初上战阵,激动之下难免忘乎所以!而二小将武艺不差,论兵法亦可独自领兵,可谓吾军日后中流砥柱!加之此战若无二人,此时战事未可定也。主公令二人何不功过相抵?”
郑峰听后,脚步顿止,对随在身边众将闻到:“汝等可亦是此意?”说罢还特意朝关羽、张飞二人使了一眼色。
“关平、张苞年幼,难抑心中战意,故犯此错!望主公念在二人初犯,饶二人一次!”众将闻言除关羽、张飞二人外皆施礼求情道。
郑峰听后点了点头,对关羽、张飞问道:“云长、益德,关平、张苞乃汝二人之子,今二人犯错,汝二人为何不曾求情?”
“禀主公,有道是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坦之虽乃末将之子,然今其犯军阀,末将岂可为其请饶?还请主公重罚!”关羽闻言拉了拉欲要求情的张飞,躬身施礼道。
郑峰听后以余光瞟了眼跪在地上的关平、张苞心中暗自笑了笑,点头道:“既如此……”在吊足众将胃口后道:“念及二将年幼且初上战阵,便饶二将一死!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二将关入黑屋五日,以作惩戒!而关羽、张飞二将督促二将不严,致使二将犯错。罚二将俸禄一月视作惩罚!”
“谢主公不杀之恩!”关平、张苞二将闻言,忙对郑峰行了一礼。起身后又对众将逐一行了一礼随后缓缓往泊在岸边的旗舰走去。
见此情形,郑峰轻笑着对众将小声道:“坦之、兴国武艺虽不及云长、益德,然却亦是不差,且二人兵法亦是不差,于日后乃吾军领兵大将!然二人初上战场虽知军法无亲,却存侥幸,此心未可有也。此番二人立功却不得赏赐,犯受军阀惩戒,心中侥幸必然就此熄灭!云长、益德,为防二人因今日之事失了立功之心,如二人于夜间前去探望一番,并好生劝解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