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道深吸了一口气，苦笑一声。</p>

“你杀掉了多少我人族的生灵，无异于叛族了，难道皎月仙允许吗？”</p>

“你……喜欢皎月仙？”迟疑中，叶无道问道。</p>

身体微微一怔，堕落真仙没有回答。</p>

半响后，他苦涩笑了笑，微微颔首。</p>

“是又如何，我也不怕他人知道了，反正上古已亡。”</p>

“你……”叶无道眼中带着无奈，又问道：“那皎月仙，也是我正派的真仙吧，就算你选择了黑暗堕落大道。”</p>

“那也不必，要杀那么多的人族强者吧？”</p>

堕落真仙复杂一笑，反问道：“世人于我，又有什么干系？”</p>

“我就算灭世，也要把她救出来，我的情高于一切大道，在我眼中，胜过所有。”</p>

“昔年我为人族浴血而战，无数我爱的人陨落，爱的我人消失，我的心早已随之他们的消失，一片冰凉。”</p>

“如今要在让我人族而战，人族又能给我什么？”</p>

“别怪我自私，我只是一个深情之人，一个简单的人。”</p>

“你。”叶无道神情复杂，也有些愠怒：“这可是你守护了多年的人族，你说舍弃就舍弃，甚至不惜要杀掉他们？”</p>

“你的初衷何在？”</p>

“初衷？”堕落真仙哈哈大笑：“提什么初衷？”</p>

他的眼神内，流露出一丝疯狂，猩红之色！</p>

“当年我求紫薇星君帮助的时候，他帮过我什么？他只让我坚持住，而他就在星空的那一头，也不知道在做什么！”</p>

他咬牙切齿，自嘲一笑：“可怜当初我坚持了那么久，可能最终也没能等到他归来。”</p>

“星空破灭便破灭吧，咱们这颗脚下的小小星辰，碎裂便碎裂吧。”</p>

说着，他痴笑的望向天空的月亮，猩红的眸中，浮动起来晶莹。</p>

那眸中毫不掩饰的深情，以及深深的向往之情，令人动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