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曹性对马均的介绍后,众人这才知道世间竟然还有如此人物,而就在此时,作为南路大军其中一名军师的徐庶却忽然说道:“如此说来,那江州城中岂不是也有床弩的存在?”
“江州乃是巴郡重镇,同时也是我等必取之处。”曹性缓缓地说了一句,继而又向张辽问道:“文远,可知江州乃是何人驻守?”毕竟他才刚刚来到,对这边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因此自然是直接问张辽比较好。
张辽回道:“江州守将乃是李严,此人原先乃是刘璋旧部,刘璋败亡后便归顺了曹操。”
“李严?此人倒是一员将才。”曹性并没有感到太大的意外,随即又向张辽问道:“可曾探得城中有多少守军?”
“守军不多,只有两万余人而已。”如今天底下只怕也唯有刘备麾下的战将才会觉得两万余人是‘不多’的了:“但依本善之前所言来看,只怕城中十有八九藏有床弩。”
“是与不是,一试便知!”曹性缓缓地向着厅中的一众文武说道:“传令下去,兴霸和幼平还有元直率五万兵马留守此处,其余人等随我前去攻打江州!”
三日后江州城外新汉军大营
看着因为今日一战而在营内四处奔走的军医,曹性脸上也不禁掠过一丝郁闷:正如他和张辽事前所预料的一般,江州城内果真藏有数量不少的巨型床弩。
上一次在长安城外虽然已经见到过曹军的床弩,但由于事发突然,而且曹性后来又自身的超强实力将之击破,因此倒是没来得及去好好观察过这些敌方器械的威力。
而在今日之战中,银河射手也算是真正地了解到马均所研发出来的床弩威力:虽说无论是射程还是杀伤力都远远不及神弓营中那些耗尽自己和爱妻心血方才制作出来的银河床弩,但也已经比寻常的攻城器械要强上许多。
其实曹性也不是没有想过要重演长安城外的那一幕,但守将李严似乎早已得知银河射手的可怕之处,因此在今日之战中,只要他一靠近城门,李严就会下令把床弩往后撤走一段距离后再作抛射。
如此一来哪怕曹性的眼力再是不凡,但却也无法透过那些厚厚的城墙去看清已经后退的床弩所在之处;而偏偏己方的银河床弩又在长安城一役中损失了不少,别的攻城器械如霹雳车井栏的射程又不及床弩,因此今日一战虽然主要是以试探为主,但新汉军这边还是损失了数千人马。
数千人虽然不少,但对于总数高达二十万的南征军来说,倒也算不上是一个大数。因此若是曹性当真舍得不计损失地进行强攻的话,那么江州城的陷落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如果南征军的主帅是司马懿,只怕他就会毫不犹豫地下令强攻,但曹性却不想用成千上万条人命来换取自己的胜利,毕竟如果当真那样做的话只怕他此生都会感到良心难安。
“本善,如今我等该当如何是好?”眼见曹性已在营内来回踱步了许久,张辽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曹性摇了摇头,随即便已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庞统以及法正。
庞统想了想,138看书网道;“若本善当真不欲将士伤亡太多,便唯有使用里应外合之计。”
“里应外合?”曹性很是好奇地问道;“士元之意是派人前进城中,然后再伺机相助我等夺取城池?”
“正是如此。”庞统点了点头,但就在此时只听法正说道:“士元此计虽好,但江州守将李严自打我等进驻涪陵后便已对城中百姓出入进行了严格控制,如此一来只怕细作未必能轻易前进城中举事。”
庞统先是一怔,继而已然有些无奈地看向了曹性。
眼见李严的防守当真滴水不漏,就在曹性等人苦无良策之际,一名士兵却忽然进营报道:“启禀将军,营外有人自称是卫将军的师兄,说是有要事欲与将军商议。”
“子龙的师兄?”曹性先是一愣,继而便已满脸欣喜地大声说道:“快快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