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可不知道小夫郎的怨念,每天白天最大的爱好就是盯着小夫郎练字。
如果练的好,晚上奖励他。
如果练的不好,晚上惩罚他。
但是小夫郎却发现,容倾所谓的奖惩制度是一模一样的。
小夫郎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眼神往四周望了望,发现容倾不在,连忙放下毛笔,松了一口气,身经百战的他,依旧不堪忍受妻主的折磨,正打算躺下歇会的时候,发现容倾端着一碗药过来了。
吓得小夫郎连忙坐好,拿起毛笔就开始写字。
但是因为害怕,所以有些手抖,墨水直接晕染了纸张。
他连忙低下头,重新换了一张纸。
原本以为容倾会骂他一顿,谁知容倾却将那碗药端到他的面前,说:“喝了。”
“这是什么药?”
还没等容倾回答,小夫郎便一脸惊喜的问道:“是生女秘方吗?”
“……”容倾默了半晌,说道:“喝吧。”
小夫郎只以为容倾是默认了,也不嫌那碗药苦,直接一口给干了。
“苦吗?”
小夫郎虽然受了不少苦,但是很怕那股药味,原主倒是三天两头的喝药,虽然都是小夫郎给熬的药,但那个药味熏得他难受直想吐。
“不苦。”
小夫郎摇头。
只要能生下妻主的孩子,他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他已经嫁进来很多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容家的香火不能断。
“乖。”
容倾摸了摸他的脑袋。
小夫郎趁机得寸进尺:“妻主,我能不练字了吗?”
“不行。”
小夫郎垮下了脸,抱着容倾的腰撒娇:“主人,奴想要……”
他想着,不如趁着这个药性,赶紧把孩子给怀上才是正经的。
良久不说的称呼,倒是让容倾生出几分意动。
小夫郎看容倾不为所动,连忙发了狠的勾引她。
容倾按住小夫郎不安分的手:“等一会。”
小夫郎眼底有些可惜。
就差一点点……就能把妻主的腰带给扯下来了。
容倾看着一脸失望的小夫郎,咬了他的耳珠一口:“小妖精,你得让我去锁个门呀!”
毕竟,这里可不是家里,而是医馆。
小夫郎这才满意了,忙催促道:“快去快去!”
容倾在门口挂了个出诊的牌子,这才将大门给关上。
在这个位面,容倾极少主动,大多都是被迫被小夫郎往床上勾。
谁让小夫郎实在是太想生孩子了!
偏偏容倾也很喜欢生孩子的过程。
小夫郎今年十八岁,正是最美好的年华,妖娆的身子被容倾给浇灌的熟透了,总是让容倾忍不住疼了又疼,吃了又吃,欺负了再欺负。
直到天黑。
容倾才将浑身瘫软的小夫郎抱回家,随便用了点晚饭,回房继续吃。
“妻主,我还没喝……喝药呢!”
小夫郎还是惦记着要喝药,一天三顿不能落下。
“明天再喝。”
“不行!”小夫郎拒绝:“我要喝药,快点给我喝药,我要生女儿,给容家延续香火……”
“那个药是一天一顿,不是一天三顿。”
“啊?”
小夫郎垮下了脸,不死心的问:“喝得勤,不是更有用吗?”
“傻瓜。”
容倾有些无奈:“药性太霸道,你的身体支撑不住一天三顿。”
“好吧。”
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小夫郎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