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献殷勤(1 / 2)

说出来了,有些话等了那么久,以为没有机会了,却终究是都说出来了。

初见时,再到现在,时光过的很快,但他还能记起初次和她握手时的感觉,她的手很细很软,骨架纤细非常,不盈一握,似是一弘清泉在手心滑过。

那时,他玩世不恭的心,就有些微动,酥酥软软的感觉渗进,爬啊爬的往心上去。那时的三少流景,还以为自己这一生,都是不可能和爱情啊、心动啊,这些酸酸的东西有什么瓜葛。

再到后来,她和白东城结婚,他当下也没办法形容他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是从未有过的滋味。

本想着一普通女人,又是嫂嫂,没必要做以外的瓜葛,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去靠近她,制造一切机会,自然的和她接近。

之后她所经历的,他比她还要痛,但他却没办法上前,只能在她需要到他的时候,可以站出来,可以保护她。

但现在,就像是他对她说的,他要机会,他可以照顾她,可以丢掉以前所有的,玩世不恭也好,吊儿郎当也好,一心一意只看她。

也许在以前,他流连忘返在女人堆里,是所有人口中的花花公子,但那是因为,在遇到她以前,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谁。

“流景啊……”嬗笙心里此刻如同杯盘狼藉,五味混杂,她喊了他的名字后,后面的话就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不用觉得为难,也不用觉得尴尬,只是你要将我说的话都走心。”白流景接过她的话,缓缓说着,“你不是觉得累了,上楼吧,我看着你上去后,我就也回去。”

“好。”嬗笙呐呐的点了点头,有些机械的从车上下来,甚至连头都没敢回的走进了楼门口。

白流景看着她消失在眼前之后,才重新发动引擎,心里慢慢的对自己说着,别急,急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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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星辰的光芒倾斜在屋内。

白斜卿从床上起来,他捂着腹部,小步的往前走着,腿部骨折的地方石膏都已经拆下了,他的伤口复原的都不错。

虽然之前腹部有积血,背脊有些佝偻,但最近状况都已经好了,唯一留下后遗症就是当时颅内出血导致之后会偶尔头疼。

这种后遗症是没办法解决和避免的,只能用止痛剂,但他毕竟参军多年,除非到不得已的时候,是绝对不会用止痛剂的。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因为只有每次疼的时候,他又不吃止痛剂,他就会看到她因为担心而焦急的眉眼,不停的哄着他。更因为有一次,他半夜里痛的要命,将手能触及到的东西全部都扫在了地面上,她听到声响就赶过来了。

他跌坐在床边,整个人都佝偻成一团,她过来很吃力的将自己扶起来然后弄到床上,他浑身发抖,可能是见到他太痛苦了,她伸手过来揉,想要减轻他的疼痛。到最后,他伸手将她抱过来,整个人蜷缩在她的怀里,她愣了一会儿,但最终也没抗拒。

等到慢慢的,他的头不痛了,两人也都睡着了,第二天是他先醒过来的,他便将姿势换成他搂着她,将她整个人环在自己的怀里,小心翼翼的。kvaf。

心跳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一点睡意都没有,贪婪的看着她,这是她的妻子,但他却似乎从来没有这样抱过她,所有的肌肉都在绷紧着,让他觉得生涩,甚至心里还有说不出的感觉,总之,他喜欢。

她后来也醒了,他就闭着眼睛装睡,然后感觉到她轻手轻脚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又轻手轻脚的离开,等到吃早餐时,她就像是什么都未发生过一样,但他却贪婪上那种感觉。

他其实知道她为何留在这里照顾他,但是他从来都不去问,也不去说破。

下午时,她说有事出去了,虽然和平时一样,家里不会冷清,有专业的医生都会过来,小时工也都会来打扫做饭,但他总觉得在她出门以后,就空落落的。

来到窗边,他想要将窗帘拉上,却看到楼下有熟悉的身影站在那,他不由的凝神看过去。

单子豪和崔曼面对面的站着,给了她件什么东西,然后她拿着冲着他笑了笑,随即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崔曼转身朝着楼门口走,单子豪站在那里一直目送着她离开,许久后,他才绕过车身到驾驶席的位置上坐进去。

白斜卿将窗帘拉上,转身朝着床边走,坐在那一会儿,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然后便是脚步声。

他屏息听了半天,却始终没听到她朝这边走过来,有些按捺不住,起身朝着外面走过去,将卧室的门一把拉开。

环顾了一圈,没有找到她的身影,他皱眉,才往出走没几步,一旁的卧室门打开,她穿着睡衣出现在他的面前,看到他,一愣。

“刚回来?”他问。

“你还没睡呢。”崔曼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他,声音竟然很柔。

白斜卿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没有开灯,所以有些黑,他抬手将墙边的灯引擎打开,他呼吸一窒。

“你喝酒了?”

她的眼里都是蒙蒙的,而且嘴角的笑也有些傻,看着他的目光呆呆的。

“嗯!”崔曼又是一笑,她刚刚上楼脚下都像是踩棉花一样,听到他问,她干脆的点头,然后想要向前,身子却晃了晃,两只手臂在半空中划拉了两下,好歹保持住了平衡,没往后张过去。

“和谁?单子豪?”白斜卿感觉自己的头又有些疼了,腹部也是,腿也是!

“啊?单子?不是他啊,我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嘛,今天是区里的聚会,他们都过来灌我,所以多喝了一点点,就多喝了那么一点点!”崔曼用手指比划着。

“那你怎么和单子豪在一块?”

他的话里有质问的语调,可此时崔曼是醉着的,也听不出来,他问了,她就茫茫然的答了,“他啊,我回来时,他就在了,给了我样东西,是他前两天从云南回来带来的,你要看吗,我去给你拿!”

崔曼说着,就转身又要往卧室走,白斜卿看着她歪歪斜斜的样子,忙出声制止,“不用了。”

她有些站不稳,扭头也有些不及时,两只脚不听使唤的别在了一块,这回,整个人彻底要往后栽倒,白斜卿眼疾手快的拉了她一把。

身去在过。她往前踉跄了几步,直接借由着惯性趴在了他的身上,手臂无意识的一抬,就勾住了他的颈子,柔软的身子靠在他身上,吐气如兰。

“喂,你今天,头,疼没疼?”她此时就像是一株攀附松树的藤萝,紧紧的贴着他。

“没。”白斜卿喉咙动了动,为她突如其来的主动,有些僵。

“噢,那你为什么不睡觉?”崔曼眨着雾蒙蒙的眼睛,打了个酒嗝。

白斜卿皱鼻,她的酒气浓重,还真的是醉的不轻,这样的一面,她是从来都没有在他面前展现过的,一直都是淡漠倔强的,现在的她,虽然神智不是很清楚,但他……唔,很喜欢。

“不会是我没回来吧?哎,我好累啊,累死我了,你什么时候好啊到底,我感觉我好像是哄孩子啊,等到我要是退休了,我就开个幼稚园,我……”

“行了,去睡觉。”白斜卿无奈的打断她,她竟然把他比喻成孩子了,不过也是,她在这里,确实是一直照顾着他,可他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被她给形容成孩子……

脑袋上顿时有黑线划过。

“我不!”她的眉毛一竖,眼睛瞪大。

“……”白斜卿无语了几秒,然后耐着性子,“你喝多了。”

“我没多,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多了?我今天喝了好多,但是白斜卿,我就酒量好着呢,你敢不敢和我pk?”崔曼说的有些慷慨激昂,垫脚一手抓着他胸腔的t恤,凑近他说着。

感觉到她的气息夹杂着酒气扑面而来,白斜卿深深的吸气,不断的调整着气息,一只手也抬起不停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提醒着自己要冷静要冷静,不然被她这么一闹,自己定是要憋得难受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