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记得多吃点,我看你又瘦了。”白雅恩换了个光线好的角度,“对了儿子,你舅舅昨天看到夏夏了,你怎么没跟我说夏夏要上台表演呢?我也好帮她准备一下,女生只有她穿着校服。”
白雅恩说的舅舅就是白学启,也是她的亲哥哥,现任宁城市长。
厉迟衍一时也没听出什么奇怪的地方,随口问说,“哪里看见的?”
“你是不是又没跟夏夏联系?连这个都不知道?”白雅恩狐疑地看着屏幕,哪有女朋友要上台,男朋友一问三不知的?
“……”
这段时间太忙,厉迟衍已经好几天没过问过杞夏的事情了,只知道杞夏的奶奶和姑姑住进了别墅,他猜测之前杞夏就是有这个打算才让他少回别墅,厉迟衍干脆就放着没管,没想到一下就被人拆穿了。
在白雅恩面前,厉迟衍确实不太会撒谎,只好硬邦邦地回答,“她没跟我说。”
“没跟你说你不会问啊,都不知道怎么说你!”白雅恩拉着脸,她就知道,指望这臭小子体贴人,还不如指望老母猪爬树。
“舅舅在哪看到的表演?”
“他前两天到一中去视察,正好碰到杞夏和一个男生上台演出,听说弹了一首原创的曲子,特别好听,我本来还想问你要个录音呢。”
白学启总是听白雅恩念叨杞夏,所以一看到杞夏就猜到对方是谁了,昨天晚上跟白雅恩提了一嘴,给她高兴坏了,他们夏夏就是优秀,什么都会。
跟男生合奏……
厉迟衍敲了敲桌面,不告诉他是因为这个吗?
周五下午,吕淑惠其他项目的检查报告出来了,除了静脉曲张,她还有其他部位需要手术,目前杞夏手里的钱还是够的,只是加上欠厉迟衍的就有点紧张。
周六傅远特意从外地飞回来,跟杞夏商讨了一下吕淑惠的病情,手术只能一个个来,吕淑惠年纪大了,每一步都要走得异常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