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婆娘胡说什么?说谁没见识?”
受到杞顺年的影响,杞文婷从小就彪悍,仿佛下一秒那挥舞的巴掌就要印在岳惜蓉脸上。
养尊处优惯了的岳惜蓉哪见过这样的架势,吓得踩着几厘米的高跟鞋倒退了两步,“青天白日的,你还想动手啊?”
“打你还得挑晚上,是长得太丑怕人看见?”
“你……”岳惜蓉唇瓣微微发抖,指着杞文婷说道,“你们家都一个德行。”
“哎呦,那你当年怎么就看上我哥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眼光差?”
杞文婷嘴巴跟炮弹一样,遇到谁都敢怼两句,岳惜蓉哪里是她的对手,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又怕被周围的人认出来,也不敢真的跟她撕起来。
只能拿钱来威胁,“别忘了你们家还得靠谁治病,再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一分钱也拿不到!”
“我娘的病当然是靠医生来治,要不然还能靠你啊。”
“当然是靠我,这些年你们家拿了我多少钱,杞夏花了我多少钱,说翻篇就翻篇了?”不但行为野蛮,还满嘴的谎话。
杞文婷迷惑地皱了皱眉,几秒后,终于想明白了什么,嗤笑一声,“你是说你给杞顺年的那些钱?他都拿去赌博输光了你不知道?哎呦,我当你们有钱人多聪明呢,就这?有时间给我二哥送钱,不如先去治治脑子!”
之前杞夏说的时候,岳惜蓉只以为她是在辩解,可是当杞文婷也这么说,多半是真的。
屡次被杞家的人戏弄,岳惜蓉气得扬起手掌,没来得及落在杞文婷脸上,就被另外一个人拦住。
她转过头,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年轻姑娘冲着她笑,“这位夫人,有什么话好好说,动手可不怎么优雅。”